六、警示教育
,把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驻京办,如今的钱学礼成了阶下囚,杨善水怎么能不感慨万千呢!
"我怀着深深的愧疚向政府、向东州人民谢罪。我辜负了党和人民的重托,愧对父母师长对我的教诲,也对不起多年共事的驻京办的同事和朋友,我所犯的罪行也使他们蒙受了耻辱和不幸,此时此刻,我撕心裂肺、追悔莫及。我之所以走上犯罪的道路,从主观上讲,是个人信仰上的变异......"
此时,杨善水向丁能通身边靠了靠小声地说:"能通,现在的钱学礼与以前的钱学礼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
"善水,我怎么觉得钱学礼不是在忏悔,倒像是在表演。"丁能通鄙夷地说。
"我听说上台忏悔一次能减刑两到三年,他和袁锡藩一个是死缓,一个是无期,这一上台,有可能改成二十年,所以被判的贪官都愿意上台忏悔!"
"还有这么一说?"
"不光有这么一说,我听说贪官和一般的囚犯待遇也不一样,袁锡藩和钱学礼都住的单间,可以在监狱的食堂宴请客人,而且还可以与外界通电话。"杨善水神神秘秘地说。
"别逗了善水,我怎么听着蹲监狱跟住宾馆似的呢!"丁能通不屑地说。
"信不信由你,说不定袁锡藩或钱学礼哪天会给你打电话,求你在北京给某某狱警的孩子找工作呢。"
"善水,你怎么说得跟真的似的!"
丁能通刚说完,黄梦然猛然从身边站起来走了,看样子像是去了洗手间,但是直到警示大会结束,也没见黄梦然回来。
丁能通觉得黄梦然的做派越来越像钱学礼,最近这阵子,没能当上驻京办一把手,心里不痛快,有点破罐子破摔。丁能通心想,决不能让黄梦然滑下去,应该找他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