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阴谋
,我懂你的意思,我不会让石存山误解的。”
“那就好。”
“贾市长,如果没别的事,让红袖坐我的车走吧,我直接去见石存山。”
“好吧,能通,你们先走,红袖,我自己开车回去。”
在车上,丁能通一边开车一边说:“红袖,你胆儿够肥的,这种差事你也敢接!”
“怎么了?轩哥不方便,我替他看看陈富忠又不犯法!”
“你就不怕贾朝轩送的是一瓶毒酒!”丁能通冷冷地说。
苏红袖听罢激灵一下,“能通,不会吧,朝轩能害我?”
“红袖,你想想,陈富忠要开口,第一个进去的应该是谁?”
“你是说贾朝轩想利用我杀人灭口!?”
“红袖,你听我的,见到石存山就清楚了,贾朝轩问你,你就说存山答应把酒送进去,但人不让见,我估计存山肯定拿酒去化验。”
“能通,我听你的。”苏红袖六神无主地说。
石存山接到丁能通的电话时,刚从昌山市看守所提审陈富忠回来,陈富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石存山也挺发愁,他没想到陈富忠果然是个人物,软硬不吃,打定主意不开口,又不能刑讯逼供,石存山做刑警十几年了,陈富忠是他遇上的最难啃的骨头。
就在石存山一筹莫展的时候,丁能通打电话要见他,两个人约好在刑警支队对面的川菜馆秀江南见面。
石存山预感到丁能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丁能通接触大人物多,石存山也想从丁能通那儿听到点有利于撬开陈富忠嘴的消息。
石存山走进秀江南饭店包房时,丁能通和苏红袖已经要好了酒菜,正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茶。
“能通,让你久等了!”石存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说,“哟,大美女也在,难得,难得!”路上由于丁能通对苏红袖讲明了利害,苏红袖紧张得有些木讷。
“存山,陈富忠为什么要关押在昌山市看守所?而不押在东州市看守所?”丁能通不解地问。
“能通,这你就不懂了,陈富忠在东州经营了二十多年,黑白两道他全通,异地关押是为了预防万一。”
“陈富忠有那么玄乎吗?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啊?”丁能通一边给石存山倒酒一边说。
“你不知道,能通,海志强被捕后,就关押在刑警支队的地下室,他手下的爪牙竟化装成干警,把枪递了进去,结果这小子半夜越狱,与看守他的干警发生了枪战,两名警察负了重伤,这小子也被击中要害,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丁能通和苏红袖吃惊地问。
“一周前,这帮小子都是亡命之徒,猖狂得很,不加小心不行啊!”
石存山说完,端起酒杯与丁能通和苏红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丁能通和苏红袖听得有点心惊肉跳,半天缓不过神儿来。
“存山,你跟我交个底儿,在陈富忠一案里,贾朝轩陷得到底有多深?”
“有多深,你们还不知道?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石存山讥讽地说。
“存山,不瞒你说,我这次回东州是贾朝轩叫我回来的,他刚刚找过我。”
“他找你干什么?”
“他求我一件事,让我跟你说情,求你帮助红袖进去看望陈富忠。”
“他做梦,看陈富忠除非直系亲属,谁也别想见”。石存山似乎听明白了丁能通的意思,当场封口,不给丁能通一点缝隙。
“存山,就因为咱们俩关系特殊,他才求我的,说句实话,他现在仍然是常务副市长主管驻京办,我必须听他的调遣,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得不多个心眼,我觉得他是想利用苏红袖。”
“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