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俯身抚摸着玉琴,“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成这个样子了?”玉琴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只眨了眨眼睛,说道:“前天我们玩笑了回来后,下午感觉就不好,浑身无力,到晚上就开始发烧。人整个儿昏昏沉沉,恶梦不断。总梦见自己泡在一个冰冷的水潭里,就像我俩游泳的那个水潭,有好多水蛇在游来游去,吓死人了。用了两天药,不发烧了,人就像没了骨头似的,挺不起来。”
朱怀镜搂起玉琴,感觉她全身软绵绵的,肌肤似乎也松驰了。“你这两天吃东西了吗?朱怀镜问。玉琴摇头说:“没胃口。想着吃东西就恶心。”朱怀镜说:“那怎么行?你好好想想,这会儿吃得下什么?人是铁,饭是钢啊。”玉琴仍是摇头,不想吃任何东西。朱怀镜想起自己生病时只想吃稀饭,就说:“想不想吃稀饭?银杏大道有家台湾老板开的阿里山快餐店,听说那里的稀饭做得好。我去给你买一份来。”玉琴抓住朱怀镜的手,说:“难得跑,不要去。有你在身边,我感觉会好些的。”朱怀镜亲亲玉琴,说:“别说傻话了,不吃怎么行?你先躺着,我马上回来。”
朱怀镜下楼,驱车去了银杏大道的阿里山快餐店,买了份皮蛋虾仁粥。回来开了门,见玉琴已起床了,坐在客厅里,柔柔地望着他笑。玉琴还专门梳洗过了,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朱怀镜进厨房取了碗筷,先盛了一小碗端到玉琴面前。玉琴刚想伸手,朱怀镜把她的手压住了,说:“你别动,我来喂你吧。”
朱怀镜小心地一口一口地喂着玉琴,他的眼神里充满爱意。喂到小半碗,玉琴就有些气喘了,额上渗满了汗珠。朱怀镜拿了靠垫塞在玉琴背后,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先休息一会儿。然后他打开冰箱,见里面有梨子,便拿了一个,一边削一边说:“梨子好,吃着清爽。狠狠地咬一口,嚼得满嘴脆脆的,凉凉的,甜甜的,那个味道,哟……,”他有意夸张着,嘴巴里还咝咝地响。梨子削好了,切成小片儿,放在小碗里,拿调羹喂玉琴,“吃点儿梨,爽口爽心又开胃。”玉琴早笑了,说:“听你就像做广告似的,我不想吃也想吃了。”玉琴吃了几片梨,胃口真的就好些了,便又吃了半碗稀饭。朱怀镜晚上不走了,留下来陪玉琴。他暂时没有提及送她购物券的事。
直到三四天以后,玉琴身子才完全恢复。这几天朱怀镜晚上侍奉玉琴,要么那里过夜,要么呆晚一点再回去。这天见玉琴气色精力都好多了,朱怀镜就说:“玉琴,为了庆祝你身体康复,去给你买件衣服吧。”玉琴说:“你有这番心我就满足了。算了吧,我又不是没衣服穿。”朱怀镜却是非要去买不可,拉着玉琴下了楼。朱怀镜驱车去了荆都最够档次的太阳城商厦。玉琴说:“怀镜你是不是捡了金子?这里衣服好贵的,凡是我看得中的,差不多都是千儿八百的。”朱怀镜笑笑:“那就买千儿八百的吧。”那一千块钱的购物券正是太阳城商厦的,他不说出来。
上了女装部,玉琴尽量往便宜的选,可不论是衣、裤还是裙,都是好几百的价格。朱怀镜却都嫌档次太低了。最后玉琴看中了一件香港产的墨绿色的真丝连衣裙,价格是一千零八十八。玉琴试了试,她皮肤白皙,长相典雅,穿上显得很贵气、可她嫌太贵了。朱怀镜不由分说,收银台交了款,当然自己垫上八十八块钱。
买好了衣服,不再多转悠,径直回家。两人心里都有数,在商场里呆得太久了,说不定就碰上熟人。正是俗话说的,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碰鬼。
玉琴自然特别高兴,上了车就偎进朱怀镜的怀里。玉琴心里很甜,嘴上却还在为裙子的价格唠叨,说:“裙子是好,就是太贵了。女装的价格怎么越来越高得没边了。”其实玉琴自己平时买的衣服也高档货,价格都在千元左右,因为她的工作多半是面子上的事。但这钱让朱怀镜出她就觉得太贵了,因为他一个月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