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壑宾馆
小弟弟都倔强地挺立了起来。
殷士赋久违了这种醉人心魄的感觉,高兴地跟沈先楚附耳道:“现在就去毕剑望月楼乐乐?”
沈先楚正自欲火焚身,闻言哪顾得以往的忌讳,更舍不得拒绝,忙不迭点头说:“好,好,好!快,快,快!”
殷士赋当即拨通毕剑的手机,命令他立即准备好两个美眉,半个小时后有两个新郎要享受享受洞房花烛夜的销魂滋味。
打完电话,殷士赋和沈先楚勾肩搭背地一起走出包厢。
门外伺候的服务员何曾见过沈先楚殷士赋如此亲热的样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诧异得目瞪口呆。
沈先楚殷士赋也不理会,冲他们呵呵笑了笑,挥手说拜拜,又勾肩搭背地下了楼。
倚车相候的司机见状也惊诧地呆住了,忘了给领导开门。
殷士赋打着酒嗝儿转头看着沈先楚说:“你瞧,你瞧,连我的司机都少见多怪了,哪知道我们一直是亲如兄弟!”
沈先楚重重地拍了一下殷士赋的肩膀,道:“胡说,谁说是亲如兄弟了?根本就是亲兄弟嘛!”
殷士赋赶忙说:“是是是!大哥您说得对,就是亲兄弟!”
两人猫腰钻进高级轿车,大呼小叫地命令司机赶快开车。
车立即开动了,到得广场西路的时候,沈先楚酒劲发作得厉害,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说自己姓甚名谁了,但一双眼睛却倍加锐利闪亮,头顶着车窗玻璃拼命想伸出头去搜寻行走在路上的美女,一边还与殷士赋扯着嗓门乱吼。
殷士赋虽然没有醉得沈先楚那么厉害,但也有六七分醉意。
这六七分醉意却使得他原形毕露,于是乎,便忘了从此讨好沈先楚的初衷,满肚子的坏水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借着尚还清晰的理智,恬不知耻地怂恿着沈先楚,间或还故意捉弄捉弄他,让他说些下流淫邪的话。
忽然,他看见路上不远处有一个窈窕多姿的美眉迎面走来,遂吩咐司机放慢速度,然后故意挑逗沈先楚道:“沈兄,沈兄,你的小美眉来了。”
沈先楚眯着醉眼,拼命顶着窗口的玻璃,连声问:“哪儿呢,哪儿呢?”
殷士赋一手搭着沈先楚的肩膀,一手指着窗外,道:“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就是那个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少女!”
哪知沈先楚一看,还真的兴奋地尖叫起来:“师师,师师!”
殷士赋一愣:“沈兄,你认得她?”
沈先楚打了个酒嗝儿,大声道:“当然认得,当然认得,她就是我的小美眉孟师师啊。”紧接着又拼命叫道,“师师,师师!”
可车窗关得紧紧的,路上的行人哪能听得见?眼看着那女孩越走越远,沈先楚急了,试图打开车门,可摸索了半晌也打不开,生气地大叫:“开门,开门!”
殷士赋迫不及待想看看沈先楚醉酒之后会做出什么大戏来。最好沈先楚当众向那个叫孟师师的女孩求爱,或者动手动脚搂搂抱抱,那样可就太精彩了。遂命令司机靠边停住,让沈先楚下车。
车倏忽在路旁停下,殷士赋打开车门,嘴巴凑着沈先楚的耳朵道:“沈兄,到家了,你的美眉正等着你呢。她要你去追她!”
可怜的沈先楚哪里知道殷士赋的卑鄙心思,眼见挡住去路的障碍突然清除,开心地冲下车,挥手兴奋地叫着:“师师,我的小宝贝,哥哥我来了!师师,我的小宝贝,哥哥我来啦!”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前追去。
前边的女孩还真是沈先楚从前宠幸过的孟师师。听得有人亲昵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诧异地转过身来,见是沈先楚,惊喜地叫道:“楚哥,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沈先楚眼见前边的美人停住不跑了,开心得呵呵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