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
责,一块是大奖赛、论坛、出版、会展,由到总全权负责。任何员工,都必须像支持我一样支持到总,不许阳奉阴违,否则,别怪我步德斯不讲人情……而且,大家必须记住,现在我们公司是市人大唯一的民营企业法制建设试点单位,我决不容许任何人有任何违规违纪的行为来玷污这个珍贵的荣誉!听到了没有?”
众人响亮地回答说听到了。
步德斯见大家态度良好,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提高声音道:“现在,我宣布,从即日起任命到诗为信海文化总经理,旅游天使大奖赛暨旅游经济发展国际论坛组委会总策划、总指挥!”
大家都没想到董事长会突然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或妒忌或真心,都热烈地鼓起掌来。
温?却是完全呆住了。刚刚认识到诗的时候,她确实是十分鄙夷到诗的无知和天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彼此接触的增多,对到诗的才华和人品越来越是佩服,越来越是尊敬,到得后来,几次三番想好好跟到诗谈谈,说说心里话,把步德斯的阴谋诡计告诉他,可每每话到嘴边,就失去了勇气,一则害怕殷士赋、毕剑、步德斯的淫威,二是不敢面对到诗真诚晶莹的眼神,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无比的卑劣丑陋,根本没有资格跟到诗交朋友。此时见到诗浑然不觉、一步一步进入步德斯精心设计的陷阱,大是焦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劝慰自己暗中寻找时机帮助到诗。
苏婉则是另外一种想法。此时此刻,她对到诗是满腔的怨恨,怨恨到诗不该不明所以就用他无与伦比的口才说服她留在信海,结果原本可以避免发生的事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就在前不久,她终于经不住步德斯金钱的诱惑而失身于他,成了步德斯突破自卑,放开怀抱享受性欲的玩物,虽然这一切的责任都在于她自己,但若不是到诗多事,她又怎么会留在信海?不留在信海又怎么会鬼迷心窍?又怎么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步入歧途的苏婉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智,蛮不讲理地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到诗的头上,暗暗发誓找机会让到诗尝尝自以为是的后果。
到诗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看步德斯认真严肃的神色,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心想:“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顾虑的?纵然是火坑,也只得奋勇地往下跳。再说,世上又有这么信任真挚、可遇不可求的火坑吗?”一时间又把乌萌浩和盛笙、师青沉的警告抛在了脑后,感激地看了步德斯一眼,拱手对众人道:“谢谢,谢谢,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经此一事,到诗的工作再无丝毫阻碍,各个环节配合紧密,流畅无比。
对此,到诗满意极了,做起事情来如痴如醉,马不停蹄地率领着近百号人马激情飞跃。他想以工作来麻木自己被单思楚深深伤害的心。经过一场大病的消磨,再经过数天工作的冷却,他还真觉得心灵的创伤弥合了些,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脑海里总是挣扎着单思楚的影子。他多想就这样继续下去啊,努力工作,然后彻底忘掉不知廉耻的单思楚。
然而现实总要跟他作对,偏偏要他忘不了单思楚。
第三天上午,盛笙得知到诗又回到了信海,简直气疯了,想不明白到诗怎么这么糊涂,明明知道是火坑还要往里跳,明明知道是与虎谋皮还要羊入虎口。再也无法顾忌些什么,怒气冲冲地冲到到诗的办公室,砰地关上门,抓住到诗的衣领两眼冒火地狠狠责问道:“你是不是想找死?既然想找死干吗不早些死,非得害得楚楚担惊受怕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你这不是存心折磨人么!我看你根本就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到诗听得一愣,不敢相信地问:“你是说,我昏迷的那些天是楚、单思楚照顾我的?”
盛笙恼怒地道:“除了她这个傻瓜还有谁?!”
到诗颓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