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哭?
隐隐有些不安的神色,顿觉他们可疑,略微一想,对那汉子道:“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汉子道:“我们四个人正在打牌,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觉得奇怪,就一起出门查看,发现是这间房间传出的呼救声,来不及多想,踹开门冲了进来,看见那个畜生正对那女孩施暴,气不过来,就打了他!”说着抬手撸着袖子,似乎还想再揍到诗一顿。
乌萌浩冷冷地盯着那汉子看,眼睛眨也不眨。
那汉子心虚地避开乌萌浩的眼光,拉住保安的手道:“他可以作证!”
年轻保安朗声道:“没错,没错,整个经过就是这样,我赶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他们制住了那强xx犯!”
这时,那女孩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走到乌萌浩跟前。
也就在这时,接到报警电话赶来的一男一女两名警察也到了,进门一见乌萌浩在场,有些意外,愣了一下,齐声叫道:“乌队长!”
乌萌浩自然认得他们,男警叫田铭计,是天苑派出所所长,女警是皮映茹,是天苑派出所干警,友好地冲田铭计点了一下头,把女警皮映茹拉开一步,低声对她说:“此案涉及刑事案件。你去找一套衣服给女孩换上,把她的内衣裤拿回去化验,再问问她的口供,所有情况都直接跟我汇报,暂时不许告诉任何人。”
皮映茹应声把女孩带出了房间。
田铭计冲乌萌浩笑道:“有乌队长亲自出马,什么案犯也手到擒来!”
乌萌浩忽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到诗一点动静也没有?千万不要被打死了啊!”紧揪着心掀开一角被子查看,一股浓烈的酒气涌将出来,熏得他皱起了眉头。
站在旁边的田铭计也闻到了,叫道:“好重的酒气。”
乌萌浩心道:“一定是被灌醉了。”伸手想摸摸到诗的脉搏,还没碰到他的手,便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咕哝道:“我不喝了,我真的不喝了!”显然没死,心下大定,略微一想,回身跟田铭计耳语道:“有问题,肯定是个陷害床上年轻人的圈套,你把保安和那四个人都带回去好好问问,这里交给我处理。”
田铭计一听,这还了得,敢在我的辖区陷害好人,眼睛一瞪,手指一一点了点保安和那四个壮汉,严肃地道:“你,你,你,你,还有你,都跟我回派出所!”
保安跟那四个汉子乖乖地跟着田铭计走了。
喧闹的房间便一下静了下来。
乌萌浩顿时觉得少了什么,一颗心空荡荡的仿佛没了依托,于是,无尽的悲伤、焦躁和担忧便趁机占据了他的心房,绵绵不绝,无休无止。仅仅几分钟时间,便把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给压迫得瘫坐在地,仿如一具没有意识没有生命的干尸。不过,也难怪乌萌浩这么脆弱,短短的一天时间,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先是望月楼纵火案,接着是风瑶月的女儿被绑架,然后是首堪惠英勇殉职,现在是到诗糊里糊涂的被人设计陷害,若不是有人报信他赶来得早,换了别的警察来处理,那到诗即便没有强xx恐怕也会变成是强xx犯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阴谋的重案要案?平时只要一件,恐怕就要忙得他焦头烂额了,而现在却是一窝蜂地涌将出来,纵然他是千手观音恐怕也措手不及,更何况每个案件都牵扯到他密切相关的人?!
幸好乌萌浩没有被这千钧压力和万般悲痛所吞噬,残存的一丝理智和生命的韧性在不断地警醒着他,要他奋起,奋起……终于,他成功压制住了颓废感伤的情绪,强烈的责任感和昂扬的斗志重新占据了心头。
他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双手一撑,两脚一蹬,一骨碌爬了起来。昂首挺胸在房里来回走了两遍,一个箭步跃到床前,俯身拍拍到诗的脸蛋,唤道:“到诗,到诗!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