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
下。
到诗和风瑶月早就在楼下等得心焦,瞧见乌萌浩和盛笙的车子来了,兴奋地挥手招呼。
乌萌浩嘎吱一声把车停在他们面前,探头出窗道:“你们上盛笙的车,跟在我后面。”
到诗和风瑶月也不多问,快步走向盛笙的车子,跟盛笙打了个招呼,开门上车。
两辆车快速向西北方向开去,三十五分钟后,便到了郊区,又往前开了十分钟,往右一转,开上了一条幽静的林荫小路。
这条路不长,只五公里左右,车很快便开到了尽头。
尽头处,一幢金檐碧瓦的楼房或隐或现。
岳昭惠轻声说:“到了。”
杜受高兴地道:“阿弥陀佛,太好了!”
乌萌浩把车停稳,推开车门脚下一蹬,干脆利落地下了车,然后替杜受和岳昭惠拉开车门。
杜受和岳昭惠说谢谢,相继下了车,跟乌萌浩站在一起等候盛笙、到诗和风瑶月。
不一会儿,盛笙的车也到了,停在警车旁边。
盛笙跳下车来微笑问:“就在这别墅里?”
到诗和风瑶月也下了车,一起看着岳昭惠。
岳昭惠低头说:“是的。”下意识地躲在杜受背后,不敢面对风瑶月。
风瑶月此时哪有心情责怪岳昭惠,听得她说是,迫不及待地拔腿直往里冲,嘴里声声呼唤道:“小种蝶,小种蝶,妈妈来了,小种蝶,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到诗等人紧随着风瑶月往别墅跑去,都大声呼唤着:“小种蝶,小种蝶……”
可是却没有任何回音。
风瑶月有些害怕了,声音越叫越小,等到别墅门口时,已经不敢叫出声来。
她胆怯地回身看着岳昭惠。
岳昭惠安慰说:“别担心,她们一般都在楼上,可能保姆布芝正跟小种蝶睡觉呢,现在可是午休时间。”
风瑶月稍稍定了定心神,伸手拧了下门把,门没锁,轻轻推开走进客厅,客厅里没有人。
岳昭惠加快脚步,越过风瑶月,当先跑上二楼,直奔中间的主卧室,开门一看,果见保姆任布芝趴在门口附近睡着了,遂蹲下身子推着她叫道:“布芝,醒醒!布芝,醒醒!”
随后赶到的风瑶月见有人在,顿时落下了心头大石,温柔地轻声呼唤:“小种蝶,小种蝶,你在哪儿?妈妈来了……”
可乌萌浩见此情形却遽然绷紧了神经,心想:“午睡怎么会趴在门边?千万不要节外生枝!”不敢多想,一把推开岳昭惠,俯身把保姆的身子翻了过来,一眼便见她额头上有硬物砸伤的痕迹,心中暗叫不妙,赶忙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呼吸尚在,只是昏迷了而已。稍稍扶起保姆的头部,一边用力按压她的人中穴,一边叫盛笙去倒杯水来。
盛笙此时也明白事情出了变故,闻言赶紧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一杯温水回来,递给乌萌浩。
乌萌浩接过,抱起保姆的头,喂她喝水。
到诗、风瑶月、杜受还有岳昭惠都不是愚笨之人,这时当然都明白事情不妙,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看着保姆任布芝。
保姆任布芝喝了大半杯水,终于幽幽醒了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忽又闭上,随即快速地眨了几下,这才看见岳昭惠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岳昭惠哆嗦着声音问:“小种蝶呢?小种蝶呢?”
保姆任布芝愣住了:“是啊,小种蝶呢?”紧接着尖叫起来,“大姐,不好了,不好了,小种蝶被人抢走了!”
岳昭惠一听惨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杜受又惊又急,圈手抱住她安慰说先别急。
可怜的是风瑶月,原以为很快就可以见到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