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知楼义愤伤人 赛马场附损害命
诉姓张的家属,也要二十万,少一分不办。现在不像从前,由于捞人,有个分局抓了三名干警。”
“好吧,我跟他们说,估计没问题,不宰他们宰谁?不过,咱们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能捞出来吧?”
蒋月秀长发又是一甩,“你不信我?哪回没把人给你捞出来!只要没押赴刑场,咱们都能起死回生,也就是脑袋掉了接不上。”
“要不怎么非求你呢,我也是情义难却,捞人这种钱,以后挣不挣两可。”
“可待,干嘛放着河水不洗船?有权不使,过期作废。你说的也在理,以后二十万以下,不捞。最主要的,这些事别让我老爸知道。”
何可待点上支烟,闷闷地吸了几口说:“月秀,我爸爸肯定不是自杀,我正进行调查。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没问题吧?”
“没问题,可待。我还愿意你爸爸是被坏人谋杀的烈士呢,那样儿我爸爸也木会反对我们的婚事啦!”
何可待起了疑惑:“你爸对咱俩的婚事怎么说?”
蒋月秀满不在乎地说:“他说他的。他又管不了我。”
“他到底怎么说?”
“他让我再重新考虑考虑。不过,也没明确反对。”
何可待冷笑。
“从前他可不是这样,催着咱们结婚。”
蒋月秀拉何可待坐到沙发上,躺在他怀里撒娇。
“官场上,就是这份德性。你爸出了问题,他想解除婚约,哪有一点情义。放心吧,我的可待。”
何可待受到感动,“月秀,你真好。”
何可待抱着蒋月秀热情亲吻着、抚摩着又疯狂地抽送着、拥动着。
贵宾室的门被撞开,进来的是焦东方。
“好呀,你俩躲在枪口底下寻欢作乐来啦!”
何可待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没有想到焦东方会来。
“东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焦东方拍拍何可待的肩膀,“你妈前些日子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割腕发誓,要找出杀你爸的凶手。她不放心,让我管着你点,别出什么事。”
“我妈不知道我上这儿呀。”
焦东方狡黠地一笑:“找不到你,我就找月秀,蒋局长说月秀到射击俱乐部打枪,找到月秀,不就找到你了吗!”
蒋月秀走过来拉东方坐在沙发上,“东方,喝一杯。”
焦东方操起酒瓶看看又放下。
“这种酒,算了吧。要喝,上我饭店喝路易十三。”
何可待对老朋友突然到来显然并不高兴,“东方,找我有事吗?”
“有个乐子,给你解解闷,走。”
“我烦着呢,不想去。”
焦东方叹口气说:“我知道。为何叔叔的事,我们一家到现在也没松心吃一顿饭。可待,要真是有人朝你爸爸开黑枪,我能不帮你追查?咱们是谁和谁呀,是不是,月秀?”
蒋月秀站在何可待和焦东方中间,左手搭在何可待肩上,右手搭在焦东方肩上,快乐地蹦起来说:“我给你们唱一首文革歌曲,是我在卡拉OK学的,特逗!OK文革歌曲,特时兴。听着啊,‘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蒂是你们的’这句话!毛主席说的没错,这世界归根结蒂是我们的!走,看我们的世界去。”
七
焦东方的奔驰组成的在前。
蒋月秀独自驾驶的本田王在中间。
何可待驾驶的宝马殿后。车队气派非凡,后面还跟着两辆车。
五辆车浩浩荡荡从射击场驶向车河拥挤的市区。
遇到了红灯阻路。
蒋月秀从座位上操起警灯放在车顶,按响警笛,抢先走在最前面。车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