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祁贵出道
自己为什么要摔门?为什么不随自己的男人去医院?她更恨自己,为什么砸向狐狸精的酒瓶子,却在自己的男人头上开花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动手把自己男人的头给打破了。想到这里,她从柜子里取上钱,急匆匆地打的来到了医院。
这家医院离自己的家最近,也是她上次车祸住过的医院。可是,她楼上楼下,外科、五官科跑了个遍,连男人的影子都没有找着。她无精打采地走出了这家医院,茫无目标地在街上走着,走着……
任小凡扶着钟祥下楼后,打了一辆面的。她没有送钟祥去医院,而是去了自己的住处。在路上,她就打电话给她在医院的表姐,让她马上带治外伤的药和针到她的家里来。到家里后,任小凡的表姐也到了。表姐很能干,她仔细地把钟祥的头发剪去,又仔细地洗净伤口,然后上药、包扎伤口。表姐说:“这种伤口只要注意休息、不要被感染,一个星期就好了。”
“做不做CT之类的检查了?表姐。”任小凡问道。
“不用。酒瓶子是平着下去的,问题不大。不过,为防万一,你们注意这样一个问题:除了头疼外,如果有其他的症状,要马上与我联系。”表姐把吊针插上后说:“要不,明天到医院做个检查。”
“用不着。”钟祥开口了:“我知道轻重,不会有脑震荡之类的问题。吃点消炎药,打打针就会好的。”
“真的没问题?”任小凡含情脉脉地问道。
钟祥点了点头。
表姐把吊针的速度调好后说:“按时吃药,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她又对任小凡说:“这瓶打完后用酒精在另外一瓶的瓶口处消消毒,换上就可以了。吊完后给我打电话。另外,打的过程中如果出现问题立即把针头拔掉,然后给我打电话。”
“好的。”任小凡给表姐付了钱,送表姐走了。
表姐走后,她给钟祥喂了药,然后又用汤勺给钟祥喂开水。钟祥觉着很满足,他想,再也不回到那个家里去了。其实,刘洁的一通脾气,不但给任小凡帮了忙,也给钟祥创造了一个不回家的条件。钟祥当然愿意呆在任小凡身边了,任小凡比刘洁年轻、漂亮。面对任小凡时,他总有一种清爽爽的感觉。而面对妻子刘洁,他仅仅是尽责任而已,妻子给他的感觉,总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应付而已。任小凡能给他带来兴趣、兴奋,他仿佛回到了二三十岁的年代,他的激情总是能自然而然的在身体里涌发出来。而妻子刘洁则不能激起他的任何兴趣。他之所以不离开刘洁,是因为他觉得那样做太对不起刘洁了。而今天,他可以理直气壮地离开刘洁了。因为,刘洁打得他“头破血流”,“恩断义绝”的说法似乎也能站住那么一点点脚了。
此后,一直到钟祥被市委任命为“引黄入新”工程的副总指挥前,他一直和任小凡同居着。直到“引黄入新”工程正式开始时,他才离开了任小凡。面对“引黄入新”工程,钟祥仿佛一夜之间明白了许多道理。包括与任小凡在一起,他才突然感到自己真的错了。在引水工地上,钟祥真的如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他太需要事业了,面对事业这个新的“爱人”,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任小凡。可惜的是,钟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没有在干好事业的同时把善后工作处理好。以至于他为了事业以身殉职,在即将被授予“烈士”称号的关键时刻,妻子刘洁把情敌任小凡送上了法庭。一场官司把钟祥大丈夫的一世英名给毁了。这是多么惨痛的现实啊!
当然了,历史的车轮已经驶入了21世纪,历史将是公正的、人民将是公正的,我们的党也肯定是公正的。对于钟祥同志的这一段历史,会有一个说法的。如果因为他与任小凡的这段历史而埋没了他在新城市“引黄入新”工程等工作中做出的贡献,别说九泉之下的英雄不能瞑目,新城市的人民也是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