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偷梁换柱
手术。这下子萧文成了孤家寡人,看他还怎么蹦达!”周诗万得意地说:“不自量力,跟我斗?他难受的还在后面呢!”
这天晚上,周诗万给常闯打去电话,说了些劝常闯下决心跟他站在一边之类的话。然而,常闯此刻却没有心情去分享周诗万的得意和喜悦,他没听几句就冷漠地挂断了周诗万的电话。铃声又连连响起,可常闯却充耳不闻,没有再接听。这时,他的BP机忽然响起来,只见上面显示着:下一步队长就是你的了。周先生。常闯气恼地把BP机扔到床上。
张平患的是肾结石,这次急性发作非常严重,经过医生的紧急治疗,他肾部的巨痛终于有所缓解,但得需要经过消炎、手术取石等一系列治疗过程后方可出院。当张平在疼痛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焦急地守在身边的爱人刘泷,张平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见萧文。此刻,张平甚至并不关心自己的病情,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阻止萧文辞职。萧文走进张平的病房,刘泷随后退了出去并为他俩轻轻地掩上了门。萧文摸摸张平的额头问他觉得怎么样。张平却泰然地答说肾结石就这样,疼起来要命,打了杜冷丁就好了。张平要萧文在床边坐下,而后他问萧文辞职报告写了吗?萧文答说刚才吓得那样哪儿还顾得上,不过他一会儿回去就写,他让张平好好养病就别操心这事了。张平激动地说:“这不是你的私事!”萧文见张平如此只得答说他会慎重考虑的,让张平放心。
从医院回到警队,萧文不禁看着墙上梅莉的照片发起呆来。他实在不能理解周诗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轻易地一下子撤换掉公安局的正副两个局长,尤其还是在他已经被正式确定为警方的调查对象之后。萧文感到了空前的迷茫。梅莉出车祸死了,梅英和任所长牺牲了,徐涛的伤到现在都没好,即使是在发生这些的时候,萧文都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所从事的事业的价值;然而此刻,他真正地困惑了,长久以来他为之奋斗的公理和正义究竟何在呢?
正在萧文出神的工夫,大刘走了进来,一见到萧文,他脸上的表情立刻有些不自然。
萧文问:“大刘,你怎么回来了?谁盯着周诗万呢?”
大刘吞吞吐吐地一副为难的样子,他磨蹭了半天才说:“我……我想请几天假。”
“什么事?”
“我孩子他二姨要出嫁。”
“那你去参加个婚礼就完了嘛,请几天假干什么?”
“我孩子他大姨闹离婚,我还得去调解。”
萧文愣了,大刘显然是在满嘴胡扯,可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啊。萧文有些恼火地说:“大刘,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我、我也没办法……”
“我不管你有办法没办法!你老老实实在你的岗位上呆着!”
“马上就要散伙了,还呆什么呆!”大刘忍不住似的脱口而出。
想到自己尚且困惑,实在也很难怪责大刘,于是萧文耐心地说:“大刘,你也是老同志了,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谁跟你说要散伙了,啊?”
“还用谁说呀?局头儿免职的免职,住院的住院,那不是散伙是什么?”
“那事跟我们没关!马上回去监视周诗万!”
大刘终于忍不住大声说:“潘局让我们撤了!你不知道?”
萧文愕然了。他还从技侦人员口中得知,潘荣下令停止监听周诗万后,还索要关于周诗万的技侦档案。幸亏技侦人员态度坚决没有给他,否则连前一段对周诗万监视的成果也会尽数化为乌有。萧文此刻只感到一股怒火喷薄上涌,潘荣怎么这样子?不光弄得警队内部人心惶惶,现在居然撤消了对周诗万的监视,这不是公然地袒护罪犯又是什么?萧文怒冲冲地闯进潘荣的办公室,却被一女警告知潘荣突然病了,跟张平进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