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往谢花飞身边移了移说:“今晚到平州大酒店去吃海鲜吧?我请客,谢小姐不会拒绝我吧?”
谢花飞红了一下脸,用很特别的眼神看了一下时运兴,然后顽皮地歪头一笑,拢了拢自己的秀发,样子更加逗人喜爱,也像在向时运兴传递她并不拒绝的信息。
此时已是下班时分,司机来时,时运兴起身坐到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说:“我今天晚上有点私事,你把车钥匙给我留下,自己回去吧。”司机很懂人情世故,悄悄把车钥匙放在时运兴的办公桌上,回身退出去了,并且把门轻轻地锁上。司机走后,时运兴从抽屉里取出别人送给他的金首饰,向谢花飞招了招手。
谢花飞羞答答地来到时运兴的办公桌前,时运兴把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里边有一条金项链和一条金手链、一对金耳环。虽然过去男朋友成伟业也给她买过这些东西,但款式远比不上眼前的新颖和诱人。谢花飞很主动地把手伸了过去,时运兴就把金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并学着西方人的样子吻了她的手。接下来时运兴又准备给她戴项链。他给谢花飞戴项链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距离近得能让对方闻到身上的气息,谢花飞的呼吸有些急促。时运兴为她戴好项链,顺势把她拉进怀里亲吻起来,一边亲吻,一只手已经很熟练地从谢花飞的肚脐眼那里往上伸,然后伸入胸罩内,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坚挺的Rx房。
谢花飞微闭着双眼,温顺得如同羊羔,任凭这个老男人抚摸。她也感觉到时运兴是个情场老手,别看眼前这位老板已经快五十岁了,可能要比年轻人更懂得如何讨女人的欢心,更能够让女人玩得开心。两个人亲吻了好一阵子,时运兴才松开谢花飞。谢花飞自己把耳环戴上,撒着娇问时运兴好看不好看,时运兴连说好看。时运兴望望窗外,夜幕降临,星光点点,调皮的星星还贼溜溜地向室内窥探和眨巴眼儿。他觉得是时候了,这才领着谢花飞走出办公室。
此时郊西村委会早已人去楼空,整个大院好像只有他们两个。走在大院里,白杨树的叶子在微风中哗哗啦啦作响,谢花飞有几分欢喜也有几分害怕。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具有传奇色彩的大老板,很多平州干部见了他都惧怕得如同老鼠见了猫,而自己仅仅是一个中学教师,却能够得到大老板的青睐,不能不说是福分,而且这位大老板对她呵护有加,又像一位慈善的长者,一点也不让人害怕。想到这些,她义无反顾地上了时运兴的车。车子驶出村委大院,顺着城市的大道快速向平州大酒店而去。此时已是万家灯火,霓虹灯卖弄风情的时候,谢花飞的心情好极了。
时运兴拿着平州大酒店一个房间的金卡,他在这里消费从来不用掏钱,还有固定的房间。他带着谢花飞来到大酒店门口,谢花飞有些踌躇不前,害怕被熟人看见,就从包里掏出了墨镜,故意将头发往脸上拨弄了一下,直到她以为别人认不出她时,才随时运兴进了酒店。
时运兴径直上了五楼,他好像从来就不害怕碰见熟人,也不怕别人说他拈花惹草。在一套朱红雕花木门前,时运兴掏出一串钥匙,拣了其中一把亮晶晶的小钥匙,插入了锁孔,右手轻轻一拧,门开了。
尽管谢花飞在性方面没有多少激情,但她在时运兴面前是主动的。不管是“英雄爱美人”,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无不说明男人的心理防线是脆弱的,很容易被攻破,只要女人动起真格来,没有几个男人的防线不被攻破。就像这个经常说自己有着“坚强革命意志”的时运兴,其实是个色鬼,现在什么意志也没了。当谢花飞躺在沙发床上,用双臂轻轻地勾住时运兴的脖子,又把娇嗔的小嘴撅起来时,时运兴马上就把嘴巴贴上去了,他还感觉到那对圆滚滚、热乎乎的乳峰顶得他的胸膛有些发痒。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那种冲动,喘着粗气很熟练地把谢花飞身上仅存的一个小裤头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