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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在车上丢了一个随身昕
话里他先说自己是魏泽西,后据判断他不这样说是怕对方根本不接听陌生人的电话;第二次又打电话,身份被揭穿后又说自己是开出租车的,仅此并不能确定此人就是杨建清。可是,他怎么会提到魏泽西和出租车司机?这两个人到底与此事有什么联系?敲诈者与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随着出租车司机的出现,魏泽西被排除了。早知如此,他那天根本就不该去找魏泽西,刚进门就被那个杨光奚落了一通,想借机给魏泽西一点颜色的想法也落空了。现在,杨建清被弄到这里来了,可是否参与敲诈,还不能明着审。如果他没有参与,却意识到了审问的目的,如何放他回去?因为被敲诈的一方是有把柄的!如何封他的口?余长水的原则是绝对不能贻人口实,授人以柄。如果他参与了,那就简单了,顺藤摸瓜,缴获证据,然后制造一个畏罪逃跑或拒捕的现场……这些,他能想到,牛书记也一定能想到。然而事情完了之后又怎样呢?还不是贻人口实,授人以柄?他和牛书记要么成为生死之交,要么功大妨主……望着眼前深不可测的黑暗,一股剌骨的凛冽穿透了余长水的全身。到那时,他也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余长水回到天井,直接来到看押杨建清的窑洞。窑洞里黑古窿冬,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问:“怎么没灯?”

    手下回答:“这屋灯泡坏了。”

    这正是余长水的安排,要让对方一开始就以为没灯,所以黑着,看不见人。于是又问:“杨建清,知道为什么带你到这儿来吗?”

    “我怎么知道?”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警察。因为一起复杂的案件,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他回想着,说,“今天是2月10日,我想让你回忆一下,最近20多天,你所参与、经历或看到的一些你认为有些不同寻常的事。”

    杨建清口气亲热起来:“你们为什么不早说?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有个同学也是警察。”

    “你好奇心太强了,这对你不好。你那个同学是不是警察与本案无关。”

    “好吧。最近一个多月……好像没遇到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开出租车的嘛,什么人都见过。对了,我可以告诉你,粤海大酒店里肯定有小姐,我晚上送去的,早上接走的,不少人一看就知道是――鸡。”

    “这事不归我们管。你还是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吧。从1月18日开始回忆怎么样?”

    “一个多月了,我确实想不起来了。不过,1月19日那天我在车上丢了一个随身听,是一伙小蟊贼,不值一提。”

    “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说些值得一提的,如果你想早点回去的话。”

    此人一开口说话,杨建清就听出了他是清川口音,而且说自己是警察却不告诉具体办案单位。公安局传询、拘传、甚至刑事拘留这一套,通知家属啦,留置时间不能超过24小时啦,要有手续啦,一系列的法律程序他懂,因为他平时还喜欢看公安法律类刊物。一个出租车司机,经常在外面跑,什么事都可能经历,学点法律对自己有好处。联想到他被带到这里来的情形,他怀疑他们的身份,至少是在违法办案。至于动机和目的,他还不清楚。

    “我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余长水想了想:“可以。不过,你打算怎么说?”

    “当然是实话实说。”

    “你最好找个别的理由,比如出长途什么的。要不你的家人会担心的。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明天就能回去。”

    “你是说让我撒谎?”

    “你不愿撒谎就实话告诉你家人,说你涉嫌犯罪被警察拘传了。”

    他让手下去把杨建清的手机拿过来,递给他。打开手机,绿色的屏幕是那样的明亮,简直璀璨夺目。杨建清想借着微光看清对方是谁,却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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