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向盘上,身子往后靠了靠,驾车的感觉刹那间就被他找到了。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喘了一口粗气。
车子出局院大门时,眼里有数的专职保安挺直身子,敬了一个礼,徐正按了一下喇叭,出门就上了康明路。
现在别克是迎着晚霞飞驰。
别克转过四季广场,就背着晚霞前进了,穿过那个城乡结合处的交通岗,上了北河大街,此后别克无须再拐弯转向,就能直达体育馆门口了,这时别克的半扇车身被晚霞涂成了一道彩虹!
徐正瞥了一眼车窗外,蓦然觉得在一道绚烂的彩虹尾部,一个丰满的女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赶着他的别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险些脱落……是啊,在他的记忆深处,一个叫王阳的年轻女人,就是从一片灿烂如虹的晚霞里,含羞走进了他的视野,只是那一片晚霞是在南京的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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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吗?王阳手里举着一件白色衬衣,扬着头问四层四零七房间窗台上探出来的一颗脑袋。
徐正痴痴地望着被晚霞染得透明的王阳,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王阳挥动了手里的衬衣,又问了一声是你的吗,他才本能地从干涩的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是我的,我这就下去取。
你不用费事了,反正我也要上去,我给你带上去吧。王阳的身子晃了一下,徐正一阵眼晕,心魂飘荡。
那谢谢你了!徐正冲王阳挥了一下手,脸上一阵发热。
离开窗口,徐正身上的血,直往脑袋上涌,那种膨胀的感觉,就像是他刚刚与王阳明确了什么特殊关系似的,胸口上的嗵嗵声,让他把自己都吓着了。他在屋子里来回走着,耳朵却留意着走廊里的动静。后来他停止了走动,目光落在门口那张空床板上。同屋那个来自江西的小伙子,几天前因母亲去逝提前离开了。他把左手捂在心口上,问自己,这么冲动,到底想要干什么?就要结束取经生活了,难道在这最后几天里,自己还要……
徐正开始回想在过去的近六个月时间里,自己对这个叫王阳的服务员,并没有产生想这样或是想那样的非分感觉,加之平日里忙忙碌碌,也确实没闲工夫动这个女人的心思,只是觉得她是一个有点含蓄的女人,不怎么爱说话,收拾房间按时细心,其他就没什么印象了,甚至连她这会儿是姑娘还是媳妇都说不清楚。
然而再硬挺的汉子,又能在沙漠里独行几日?
离家近六个月的徐正,这时在生理上的饥渴,多说少说都到了极限,绝不比一个冒险家在沙漠里独行几日的滋味好受,所以那天王阳一进他的屋,就被他两条有力的胳膊捕获了,吓得王阳还没来得及弄清是怎么回事,说话的器官就被徐正热乎乎的舌头占领了,接着是她一只饱满得几近失去弹性的Rx房被徐正一只劲头十足的大手擒获。
在徐正喘息着变换招数的过程中,王阳的身子试图与他分开,手脚也做出了几个连惯的配合动作,但随着徐正一只勇往直前的手越过她紧绷绷的小腹,直达她那片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处女地,她的两条胳膊一下子软了,软得像两根藤条,缠绕在他粗壮的脖子上,脚下顿时没有了实实在在的感觉,像一具稻草做成的女人被一个浑身散发着热气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抱到了床上,在没有任何语言的引导下,下身那扇紧闭了二十几年的神秘之门,哐当一声就被撞开了,一件不明物体,一点也不客气,直刺进来,在纵深的路上频频抽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处女绽放,在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上叽叽喳喳地嘤叫。
徐正就这样在一个姑娘的处女地上播种下了疼痛,还有一场苦涩的梦!
现在这个叫王阳的女人,就站在体育馆的正门口,用她瘦弱的身躯接着上江天空洒下来的晚霞。
徐正眼里,一点兴奋色彩也没有,因为他感觉站在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