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的。只是手法拙劣了一点儿，目的却是明确的。quot;

    quot;什么目的？你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就知道人家的目的是明确的，从何谈起？quot;江天说道。

    quot;好了，不说这些了，刚回来，不谈工作。再说这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唉，我说我们是不是出去吃点儿饭？quot;杜雨萌说道。

    quot;我回来后，几乎都是在外面吃的，都吃够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吃惯了，也懒得做了？如果不愿意做，出去吃也行。quot;说完，江天就想站起来，可他还是让杜雨萌又一次感觉到了疲倦的样子。

    quot;江天，你是不是哪不舒服？quot;

    quot;没有没有。就是有点儿累了。不怎么愿意动弹，总想躺一会儿。quot;

    quot;不对，江天。你的这种感觉已经有多长时间了？quot;杜雨萌问道。

    quot;没多长时间，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quot;

    quot;你我现在的岁数，都是人的一生身体上最容易出问题的阶段，可不能马虎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得早一点儿去医院检查，不能耽误了。我说江天，你听到了吗？quot;杜雨萌说道。

    江天抬头看了看杜雨萌，笑了，他说道：quot;好了，不用婆婆妈妈的。如果三五天不好，我就主动去医院。三五天行吧？三五天总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走，出去吃饭，得找个地方喝两杯。quot;

    还没等江天站起来，杜雨萌先站了起来：quot;得得，得了，既然不愿意动弹，那就算了。还是在家里吃吧，我去超市买点儿东西，回来自己做。quot;

    江天没有反对。杜雨萌一个人走了出去。

    江天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他几乎没有听到电视机发出的声响，他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地靠在了沙发上。多少年前，他与杜雨萌相识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年轻时的杜雨萌就是精明干练的。她那副姣好的形象，曾经让认识她的太多的男孩儿为之倾心，可她给人的感觉却是清高的，她几乎清高到了让别的男孩儿能与她说上几句话都觉得是一种奢侈的程度。她是很少主动地与别人说话的，更是不苟言笑。那时，江天也是工作在杜雨萌身边的男孩儿之一。好像是命运就是要垂青于江天一样，上帝特意给他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那是他们都在当时公安局的刑警队工作时的一段经历。那是他与杜雨萌初恋后的一天，刑警队接到了报警，南开大街储蓄所被抢。持枪歹徒没有来得及逃走，就被堵在了大门外，而这时，他的手里是拿着手枪的。子弹已经顶在了膛上。左手还把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儿紧紧地搂在了胸前，枪口顶在了女孩儿的太阳穴上，女孩儿放声大哭着。歹徒的嘴上还不断地狂喊着什么，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先期到达这里的治安民警明显人手不够，现场的局面难以维持，而歹徒已经意识到了不能轻易开枪，因为那样，不管枪响之后会伤到几个人，他都将无法脱身。这种局面正在僵持的时候，杜雨萌先期赶到了现场。她是先期到达现场的唯一一个刑警，而在外面执行任务还没回到局里的其他人还没有来得及赶到这里。杜雨萌到了现场之后，先是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直接与持枪歹徒面对面地对峙起来。她两手持枪，对着歹徒说道：quot;我是刑警，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你把女孩儿放了！quot;

    quot;想得倒美，放了？放了她，我就完了。quot;歹徒十分激动。

    quot;你放了她。她还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你有什么条件，我可以满足你。我说话是算数的。quot;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