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足成恨
,不会是你在医院是女的,出来了就成了男的吧?”
后来,渐渐地就习惯了,玩了一段时间后,她自己也跟着会说一些听来的荤话了。
玩到10点多钟,几位女伴一般都有家里人打来电话,催着她们快点回去。问要不要来接,或者说好在什么地方等。只有梅映雪没有人催,她玩到再晚也没有人来接。
萧如峰虽然也常常是打个电话过来,但那是在乡下,在绿水镇政府的院子里,或者在外地搞招商引资的地方。知道她在玩麻将,就说一声,“早点回去,别玩得太晚了。”
每当听到同事的丈夫要她们回家里时,梅映雪心里就有一种酸酸的感受,有一种被遗忘的感觉。大部分同事的老公还跑过来接,看到刚才一起玩麻将的人一个个被她们的老公接回家去,自己却要单独一个人回家,梅映雪心里的失落感更加厉害了。对梅映雪的这种感觉,张俊元看在眼里。
“我送你吧,太晚了。”有时张俊元会说。
“谢谢,不用了,我一个人能回去。习惯了。”
尽管是拒绝了,但每次走在回家的路上,梅映雪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还是希望有个人送一下。
张俊元的妻子在一个出口创汇公司,每个月都要往广东跑个一两次。孩子在北京读大学,所以平时也就是张俊元一个人在家里。玩麻将是很吵的一项活动,玩牌时人们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有的摸到一把好牌就大叫起来,有的人输了点钱就大骂出口,或者把麻将摔得“叭叭”直响,有时就是隔着几间房子就能听出哪个地方是在玩麻将。张俊元家就成了他们玩麻将的一个定点场所。只要他的妻子出差了,他们就在他家玩。
一天晚上,他们玩得比较晚,大概近午夜一点了。几位同事很快就被老公接走了,剩下梅映雪一个人,杨红英走的时候开玩笑说,“映雪,要是不敢回家,你就在张俊元家住下吧?”
“去你的。”不知怎么的,梅映雪的脸红了一下。
“我送送你。”
“不用吧?也没什么怕的。”梅映雪自己都听出了,与其说这是一种拒绝还不如说是一种邀请。
梅映雪拿好自己的包,正要伸脚去穿鞋出门。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气一把抱了起来,只听张俊元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说,“映雪,我喜欢你,我爱你。”
梅映雪异常愤怒,涨红了脸,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是,没有挣脱,就用手去抓张俊元的手。可是她用尽力气也无法把张俊元那有力的手掰开。她用力撕扯着,把张俊元的手抓破了皮,可是张俊元依然不松手。一会儿,就感到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任由张俊元抱着自己向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兴奋,眼睁睁地看着张俊元脱去身上的衣服。然后又弯下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尽数除去了。接着她就感受到了张俊元的手在抚摸自己,从脸部到胸前,从胸前到*,动作轻柔而又有力。
梅映雪说,“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推张俊元的手,但是张俊元只轻轻一下就把梅映雪的手拿开了。
这是一种拒绝,还是一种半推半就?
她还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时,就感到一股力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觉随之而来,她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一片云上,随着白云不断地向上、向上,慢慢地浮起,白云托着她不断地漂到空中,漂到天上。这种感觉使她不由得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梅映雪闭上了眼睛,与那股力量配合了起来。只一会儿,她就从那种感觉中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她仿佛从高高的云层上摔了下来,悔恨不已,眼角不由滑下两滴泪珠。
此时,她想到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