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前的惊天大案
炜不得不有点感喟这个人的心智了。也许,王佩的内心太寂寞了。多日来,他几乎把他过去的那些陈年谷子万年糠全部倾倒了一空。他鬼鬼祟祟地扯上平炜躲在一个角落里,开始了又一盘的谈资。其实,都很清楚,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凌晨,只要支着耳朵,巴掌大的屋子里,谁都能够把他人说的话听得真真的。人人都假装睡熟了。但平炜知道,一帮人等着王佩的最佳作料呢。能否让他们早日走出去,获得渴望已久的自由,是他们最为关切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入得了眠呢?这边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其实,就好像是在语音室里的交谈、电视节目里的访谈,观众们听得看得都是一清二楚的。
平炜想,这家伙要走了,也许会特意留下一些“干货”。姑且让他先吹牛,有办法让他在走前彻底坦白的。
王佩面色潮红、亢奋、诡异地继续说道:“我一骨碌爬起来,一看,是个中年女人进来了。长得还算清秀,就是太老了。我心想,这就是他妈的给我找的美女?我骂,你他妈的干吗的?我可没有兴致跟你玩。那女人也是一脸的茫然,说马秘书不在吗?或许是听到了我的鄙视,她恼了,骂道:你是谁?在这干吗?我一看,好家伙,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是想和我玩一下,嘴巴上却还要立个牌坊。我看她腰身也算不错,最起码该鼓的地方十分肥硕,就有了冲动。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那女人使劲将她摔在床上,随着她的尖叫,我撕扯下了她的衣褂、裤子,就像拔了一根大葱一样,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反抗,一下子我就扑到了她身体上面压住了她,然后,一个猛子就让她老实了。我的家伙好使,很快,她就哼哼起来,我知道,这是一个骚货娘儿们,装得怪贤惠,其实,骨子里正需要男人的硬家伙呢。我们正纠缠不清、高xdx潮迭起的时候,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后边还跟着那个儒雅人。女人马上跳下床来,大叫你咋来了?男人冷笑说你干好事呢,我也来欣赏欣赏嘛!说着,那个男人坐到了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眼睛里闪烁着洋洋得意的神情。女人斜视了一下儒雅人,高声骂道,马秘书,你干的好事,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那个儒雅人却是低眉看地,侧立一旁,一声不吭。”
四号王佩没见平炜这么专注地听过他的言谈,很得意,就尽可能地咬文嚼字,生怕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文化的唠叨老太婆。他心想,怎么着也得给这几个鸟人留下最后一个好印象吧,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说什么也得让这个刑警大队原大队长另眼相看自己,就像鲁迅笔下的阿Q,最后画圈也要画得愈圆愈好。或许,这辈子平炜从没见识过我这样的杀手呢。一想到此,他斗志昂扬,声音也变得更加慷慨激昂。
王佩继续说,那个气宇不凡的男人讥笑着说,你说怎么办?女人立刻叫嚷道,想要离婚,没门儿。叫你三年不和我同床,你可以在外面找,我也一样。有本事,你去跟组织上说呀,借你一个胆吧?哈哈……男人恼怒了,站起来,一个箭步跨到赤裸的女人面前,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扇得女人满面通红,左脸脸颊上立刻落下了五个大大的手指印。两人厮打起来,丁零咣当的,物件乱飞。
马秘书在旁边悄悄对我说,你要是干掉她,我给你二十万元。钱,谁不喜欢呀?何况我如今走投无路。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呢。我看到那个男人,在打架上绝对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那个女人又是打又是骂,还用尖尖的指甲狠狠地剜挖那个男人的脸,甚至——根本就是往死里踹,直踹男人的下部。男人怎么着也得像个男人嘛,这娘儿们也太嚣张,我冲上去,死死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我手大,一个女人的细脖子在我双手里像掐死一只老母鸡一样。很快,女人没气了,翻白眼了,舌头也伸了出来。那个气宇不凡的男人见状立刻就逃了,门都没有关上。那马秘书,甩下个密码箱说,二十四小时内,你处理掉尸体,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