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记者何以身遭不测
了更年轻的女友了,你不要再找我了。你说,到了这时候我找谁哭去?”我更紧地搂住了刘梅。我同意她的话。这样的有钱男人多得是!我不劝她要这个银行卡,我也不想把我的分析、我对露洁和刘志国的疑心告诉刘梅,因为她是个小心眼,会承受不了,就干脆让她蒙在鼓里算了。于是我说:“这个银行卡你准备怎么处理?”刘梅道:“这正是我把你叫来的原因,请你转交给刘志国,告诉他,这门亲事不合适。”她说着就掏出一个银行卡,塞进我的手里。我刚把银行卡装进上衣衣兜,刘梅却又说话了:“刘志国让我劝劝你,对他的事你不要兴趣太大,他出问题的根子在于孙海潮,让你明白这个尺度。”
哦?刘志国竟然对刘梅做过这种交代?我忍不住问刘梅:“他还跟你说过其他重要问题吗?”刘梅道:“没有,可能是他看我不是机关里的人,对这类乱七八糟的事兴趣不大,说了也记不住。”我送走了刘梅,临走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要她有事就及时找我。然后我就一个人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下对策。我感觉还是应该先找露洁核对一下事实,看看这事是不是与她有关系。于是,我立即走出咖啡馆,打车去了伯母家。现在露洁头上的伤已经快好了,再过一两天就该拆线了。此时,她正跟伯母两个人在洗菜做饭。我把露洁叫到卧室,伯母的房子是个小偏单,两间卧室,大卧室十五平米,小卧室九平米,我和露洁睡在大卧室。我先问露洁:“你认不认识机关的刘志国?”露洁道:“认识啊,怎么了?”我问:“是不是你把刘梅的情况介绍给刘志国了?”露洁道:“开玩笑吧你?我跟刘志国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再说,平白无故的我把刘梅情况介绍给他干什么?”我对露洁说出了刚才的情况。露洁道:“你最好找找刘志国,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别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好像我这人多爱管闲事一样!”我说:“这话确定?”露洁道:“当然确定!走到天边我也敢确定!”
既然如此,刘志国怎么会认识刘梅?而且还知道刘梅已经与我分居、面临离婚,并且急急忙忙地给她介绍对象呢?看起来问题的症结就在刘志国身上。我必须立马找到刘志国,揭穿他的阴谋,戳穿他的把戏。我立即打车来到市委大院斜对过的南渥茶馆,然后从手机里调出刘志国的电话号,给他打了过去。他接听以后我告诉他,我在南渥,让他立马过来。结果,十分钟以后刘志国就来了。他的脸色惨白,瘦得像嘬着腮帮子,身上的衣服像拿竹竿挑着。我请他坐下,然后就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说:“你是不是有求于刘梅?”他看着我愣了一下,反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说:“因为你平白无故给了刘梅一个银行卡。”刘志国道:“那是我们俩建立的一个契约。”我说:“什么契约?”刘志国道:“让你少管闲事,把嘴闭住的契约。”我一听这话,便把上衣衣兜里的银行卡掏了出来,拍在桌子上,“拿去吧,刘梅不稀罕这个!”刘志国把银行卡塞回我的口袋,微微哂笑道:“刘梅接我银行卡的镜头我已经用针孔摄像头录下来了,你现在还给我也掩盖不了刘梅接受贿赂的事实。”我说:“卑鄙!你已经面临审查,为什么还不放规矩一点?”刘志国道:“一切都是既成事实,你现在已经是和我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妨跟你透露一点信息――现在检察院还扣着一个女记者,估计这个女记者会乱咬,而且肯定会首先咬到我,因为当初是我把她截在平川的。现在我可以实事求是地告诉你,在孙海潮和金玫瑰花园项目问题上,我是问心无愧的。如果有问题也是孙海潮的问题,我只不过是个小兵,我能干的也就是跑跑腿,传个信息。”我说:“既然如此你还给刘梅送什么银行卡?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刘志国道:“我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我看你跟着丁露贞跑得挺欢。”
这个刘志国可能是被孙海潮的死亡和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