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检验实践的标准是什么
撞槽,弄不好就会捅到马蜂窝上。我有一个亲戚恰巧是武大维当年做工农兵学员时的同学,他曾经告诉过我,说武大维是你的情人,告诉我武大维为了你才找了个丑女人做老婆,让我务必记住这一点,做事时务必留心。你的工作干得那么出『色』,在平川市简直如日中天,尤其还是是个女同志,让所有的人都让你三分。你想想,就算武大维翘起了尾巴,『露』出了蛛丝马迹,我们这些人谁敢轻易查他?二巴巴的弄不好都吓『尿』了裤子!”
丁『露』贞再次无奈地摇摇脑袋,说:“滑头!拿我和武大维是情人关系来说山,掩盖你工作失职、不作为?”赵嘉庆突然扔掉矿泉水瓶子,讨好地一把抓住丁『露』贞的手,抚摩着说:“『露』贞书记,天地良心,我们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对武大维下夹子!我们确实非常爱戴你!咱们平川市自打解放以来还从来没出过你这么优秀的女干部,我们怎么忍心伤害你,触动你心里的伤疤?我们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对武大维就眼开眼闭了。『露』贞书记,你要觉得应该追究我的责任,我绝没有二话,该打该罚任凭发落!”丁『露』贞抽回手转过脸看着他说:“你真会说话,明明是不作为,却找了一个怕伤害我的理由!这样的理由能站得住脚吗?你急中生智抓住我和武大维过去的关系说事,不感觉牵强和拙劣吗?”
赵嘉庆的脸『色』一下子胀得通红,他没有像杨占胜那样下跪,却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露』贞书记,你不要讽刺我,我回去就写辞职书,我承认我失职,我既认打也认罚。如果今天你找我只是谈这个问题,那好,我是想得通的。我马上就走,回去写辞职书,向平川市父老乡亲谢罪!”丁『露』贞微微哂笑,做了一个手势:“坐下说,坐下说,我又没轰你,你急着走什么?”赵嘉庆愣了两秒钟,便坐回沙发了。我看到他此时两眼已经泪水涟涟。可能是感到了极大的委屈。那应该是一种拍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的委屈。只听丁『露』贞继续道:“老赵啊,我本来是要追究你,撤掉你的,但考虑到你的本意是想维护我这一点,就把事情暂时放一放。我不能把该打武大维的板子打在你的身上。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过去是与武大维有关系,但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自从彼此结婚,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一点你必须清楚!眼下你应该做的事,是认清形势,亡羊补牢。你现在回去立马起草《加强平川市政法口廉政建设的意见》,明天就发下去,在整个政法口开展一次广泛深入的教育活动,同时,人人查找自身问题,这件事必须做得深入细致,要有人人自危的效果!回头我会亲自下去『摸』情况!老百姓讲‘大壳帽,两头翘,吃完原告吃被告’,那不是一句简单的玩笑,是对政法口的讥讽和嘲笑!现在不光是‘吃’的问题,我们有的警察已经卷入犯罪的案子了!我们必须抓住武大维事件这个契机,重整旗鼓,重振军威,整肃纪律,从头开始!这件事能不能做好,是对你的考验,不行的话,我就真要考虑你的职务问题了!”
赵嘉庆被说得脑袋犹如鸡啄米,点头的频率极快。想必此时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他看出来丁『露』贞并没有要免他的职的意思。他嘴上说回去就辞职,做起来会那么容易、那么心甘情愿吗?没准写完辞职书立马就开始烦人托窍四处找关系保自己的职位了,因为那是一个人一辈子努力的结晶啊!赵嘉庆跟头把式地小跑着领命走了。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丁『露』贞站起身去接听,只听她只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好,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撂了。回头告诉我:“是马为民,他说他又接到了匿名电话,这次不是威胁,而是道歉,还要摆桌请他喝酒。妈那x!”
我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听丁『露』贞骂街。她一直以来都是说普通话的,语音很纯正,骂出街来却尤其生猛。我说:“你只能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