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歌未竟 东方白
料子,没有一点儿大局观念。”
“出事了。”
墨海听了王步凡这么一说手里拿着的茶杯就吓掉在地上了,玻璃花儿散落了一地,他急忙去找东西收拾。
王步凡就又开起了玩笑:“老墨,你怎么越活越胆小了,倒了乔织虹,还有后来人嘛,值得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管得了?她自己不珍惜自己,现在终于烂掉了,输掉公款二千万,够上杀头了。”
墨海先是十分吃惊,等回过头神才说:“这个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不过来得太突然了。”
这时王宜帆和林涛繁到了,王步凡觉得在办公室里谈事怕走漏风声,就说:“走吧,到我家里喝酒去。”
林涛繁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这都夜里十一点了,嫂子只怕早睡了,还喝什么酒啊!”
“睡下让她起来,家事国事天下事,人人都要关心,岂能让她一个人安睡?美了她。”说罢用手作了个请的动作,三个人出了市委办公大楼,叶羡阳见王步凡从办公大楼里出来就把车开到了大楼门口,王步凡向叶羡阳摆了一下手,叶羡阳从车上下来,王步凡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们有事要开会。”
叶羡阳历来很听话,就像个机械人,王步凡说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忠厚中还带着机敏,到省委去这一趟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他能猜出来天野又要闹地震了。
王步凡开着车给叶知秋打了个电话,听那声音像是睡下了。王步凡开玩笑似的说:“人家林书记要到咱家去观光,你不接待接待?炒几个菜,我的酒瘾又犯了。”
“这都几点了,你犯啥神经病?”叶知秋在那边说。
“打住,打住,本丈夫从来没有神经病,因此不存在什么犯神经病的事。”王步凡的话把林涛繁和王宜帆都逗笑了。
墨海打趣说:“我看你和弟妹说相声一准能迎得观众的喝彩,我们家那口子呢,就像个木头人。”
到了家门口,叶知秋穿着睡衣开了门,见果然来了人就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这个神经蛋是跟我开玩笑呢,还真来喝酒啊,你看我穿着睡衣也太不礼貌了。”说罢跟着进屋去换衣服去了。
王步凡招呼大家坐下,叶知秋已换了衣服去炒菜,王步凡记得上次乔织虹送来的茅台酒没有喝完,就到处去找,找不到就问知秋:“小叶,茅台酒呢?”
叶知秋在厨房里说:“去党校学习前因心里苦闷不是,早让你给喝光了,现在还想着茅台酒呢?只剩两瓶二锅头了。”
王宜帆说:“二锅头就二锅头吧,我最爱喝二锅头。”王步凡这时又想起来王宜帆给边关当秘书的时候,就爱喝二锅头,边关也是爱喝二锅头的。
林涛繁也打趣说:“这可真巧了,我也是最爱喝二锅头。”
叶知秋炒好菜,端上来后,又把酒拿出来,正准备倒酒,王步凡说:“酒场请女人走开,你去休息吧。”
林涛繁笑道:“没想到王书记还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嫂子睡得好好的,让你叫起来炒菜,炒好了菜你不说声谢谢,我们也得说声谢谢吧,怎么就让人家走呢,我得敬嫂子一杯。”林涛繁说着就倒了酒端到叶知秋面前:“请嫂子务必赏光。”
叶知秋望望王步凡,王步凡说:“喝吧,这是喜酒。”
叶知秋现在也学会开玩笑了,“是谁升官发财死老婆了,不然哪来的喜事?”
王步凡急忙“嘘”了一声,“死老婆这一喜就不要说了,于你不利,喝完酒去睡觉吧。”
叶知秋忽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王步凡,忽然想起他有喜事的时候有喝酒的习惯,莫非丈夫在仕途上有转机了?当着别人面她不好意思问,喝了酒就回卧室去了。
王步凡倒了四大杯酒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