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11.金阳权贵


    边贞丰到大镜子前面走了一会儿猫步,感觉不错。可是时间走长了,就纳闷了,怎么还不来?一直等到九点多,还不见人影。

    “难怪该他姓迟,见个美女也敢迟到,可见他平时是怎么不遵守劳动纪律了,真不知道他这个厅长是怎么当上去的。”梅玉屏用温柔的骂声作为对边贞丰的安慰。

    又等了一会儿,梅玉屏拿起电话催对方,对方说:“来了来了,我已经在催他了。”

    看来,和梅玉屏通电话的并不是迟绥阳本人。电话那头,还有一股重要的推动力量,不遗余力地把迟绥阳推向贵人茶吧。

    靠近十点钟的时候,两辆高级轿车一先一后拐进了贵人茶吧的停车场。

    边贞丰躲在角落里,怕影响淑女形象,没敢出来张望。待梅玉屏过来叫她时,她感觉到有几位客人在往里面走,大家有说有笑,看来梅玉屏和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很熟。

    边贞丰娉娉婷婷地过去,就见梅玉屏手指之处,坐着两位男士,年龄差不多,都在五十左右。左边萎缩,右边的伟岸。边贞丰便朝右边那位仔细看了看,甜甜地笑了笑。正要喊他一声迟厅长,却听梅玉屏说:“右边这位是牛厅长,左边这位就是迟厅长。”

    因为把感情用错了地方,边贞丰有些害羞,正不知如何补救,这时,牛厅长站了起来,对梅玉屏说:“梅老板,我们到那边打牌去,不影响他们喝茶。”

    梅玉屏会意地一笑,朝迟厅长和边贞丰点了点头,拉着牛厅长的衣角,美美地走了。

    这边厢的边贞丰,再抬起头来,把迟厅长仔仔细细瞧过去,发现他的外形不但萎缩,而且根本没多少内容。脸上肉少,全是皱纹;两眼塌陷,眼袋双垂;脑门虽丰,上面一片光亮。仅剩的一绺头发,根儿长在左耳上方,身子拖过头顶,尾巴落在右耳后侧。肯定是今天的发胶打得多,迟厅长朝边贞丰低头一笑,便把头发整绺儿齐齐整整地落在了鼻梁上,像是马路边某户人家阳台上种的一棵吊兰。说时迟,那时快,但见迟厅长迅速把头一扬,右手顺势将头发一捋,发尾重又安稳地躺在右耳上方,那动作,相当娴熟,显然已经成为他多年来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这是多么多么……那个那个的一个男人啊!”边贞丰在心里长叹一声,脸皮灼痛,从脖子上红到了耳跟,红遍了整张脸。

    “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迟厅长突然开口,背起了电视里的一句广告词,“我已经几十年没有看到过会害羞的姑娘了,而且,而且还长这么漂亮!”

    边贞丰的脸就更红了,红得有些发紫。要知道,被男人夸奖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被一个如此老丑的男人夸奖,而且还面对面地坐着,以类似相亲的名义。她很想从地底下钻进去,躲得远远的。

    当她第三次抬起头,一点点增添羞怯时,忽然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不够英俊,甚至是英俊的反义词,可他马背上驮的两大麻袋东西,仍然货真价实,非同小可。

    想到这里,边贞丰脸上的红色一点一点地褪去,慢慢恢复了原先的粉白鲜嫩。

    “你是厅长?具体是干哪方面工作的呀?”边贞丰嘴里这么问,其实根本就不关心他做什么工作,无非是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钱。要是和乡下的男人一样穷,这种长相,十八辈子也休想再见一面。

    “其实我以前,也是山区里的一个穷小子。那时候,要见你这么漂亮的女孩,真是做梦都没想过。”迟厅长并不是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但他在美女面前,也会千方百计地打破沉默,“就像现在的外来民工想吃一顿鲍鱼大餐,奢侈,真的很奢侈啊!”

    “那你现在不是穷小子了。”话说出口,边贞丰觉得有些吃惊。因为这些天来,梅玉屏一直教导他,别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谈钱,别让人家误以为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国色简介 >国色目录 > 11.金阳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