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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截留的密信
气宇非凡,让人误以为是下来检查工作的中顾委哩。

    “小麻!你在想啥呢?”老者远远地叫住麻种桑。麻种桑很不习惯地听人如此称呼自己,不解地回过头来,顿时化愁容为笑脸。“哟,是老革命呀。今天没找人下棋去?身体还好吧?”

    此人为山东南下干部,原南海县第一任县长赵之峰。老赵拍了拍麻种桑的肩膀,道:“想什么心思呢?是在构思什么作品,还是在为反腐败斗争操心?”

    “就我这点水平,还能构思什么作品?”麻种桑笑道,“赵县长啊,现在群众对我们要求高,我们的工作不好做哩!”

    老赵估计他的确是在想办案方面的难题了,正想找纪委书记发发牢骚,便扯住麻种桑的袖子道:“工作难做关键要依靠革命群众嘛,我们当年打江山不就是认准这个理么?你小子,当年的小萝卜头,今天都干上市委常委啦,也不请我们老头子喝一盅。”

    麻种桑便热情地拉住老赵道:“去去去,家里正好有两瓶高粱烧,我叫老太婆热两个菜,咱们好好喝两盅。”

    老赵推辞道:“这次就算啦,我自己讨酒喝,太为难你了吧?”

    麻种桑道:“不不不,我正想向你讨教一些工作上的事呢。借着老酒,找你这个老革命聊一聊,不是正好么?”

    老县长赵之峰经麻种桑这么一客气,酒瘾也就真的勾上来了。

    因为老赵年纪大,患有轻微的风湿和关节炎。麻种桑就向他推荐了浙江产的著名的五加皮酒。像血液般鲜红而黏稠的五加皮酒,略带药味,但也很好进口。三盅下去后,老赵就开始翻起革命的老皇历了。“改革开放政策不错啊,小平同志对改善人民群众的生活可是立下大功哩。现在好啦,家家户户住洋房,有吃有喝的,当年我在山东沿海当渔娃娃时,可真是想不到会有今天啊!”

    麻种桑乘机吹道:“这五加皮酒不错吧,待会再拎两瓶回去?”

    老赵笑道:“好喝,下回再来嘛。”然后就着一块臭豆腐,又喝了两盅。忽然,老赵眼睛红红地,道,“酒不错,歌也唱得好听,现在的广告做得真好。”

    老赵深情地唱道:“船头上风浪大呀/爸爸一网网捕鱼虾/鱼虾养大我进了城呀/家里就剩下他老人家/爸爸,好爸爸/买上两瓶红红的五加/千里迢迢看望他/爸爸,好爸爸/五加皮酒红如血/喝上几口面如霞。”

    麻种桑知道老赵是想起他那个贫困的渔村以及养他到十三岁时自己就饿死在破船上的老父亲了,便也跟着唱道:“船头上风浪大呀/爸爸一网网捕鱼虾/儿在城里不放心呀/时时牵挂他老人家/爸爸,好爸爸/船头风大你少打鱼/行动不便你早回家/爸爸,好爸爸/饭前喝口红五加/健康长寿面如霞。”

    老赵抹了抹眼泪,感慨地道:“这歌不知谁编的,咋编得这么好,一句句唱到我心里去。让我觉得我的老父亲还活着呢!”

    麻种桑笑道:“你自己都做老爷爷了,还想你那一百多岁的老父亲哩。”

    老赵也笑了,道:“现在生活这么好,要是他老人家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麻种桑想起省纪委正在查的案子,便适时地感叹道:“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可我们的一些党员干部却放松了思想改造。解放战争早已结束,而我们反腐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还在继续进行着,我们的仗打得很艰苦啊!”

    老赵喝了口酒,直了直腰板,大声道:“是啊,想起现在社会上这些贪官污吏我心里就恼火。不说别人,就拿我们南海市的原市委书记金显贵来说吧。他在南海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鸟事?整天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他们夫妻俩都可以开银行了!”

    麻种桑笑道:“他老婆本来就是交通银行的行长嘛!”

    老赵道:“她是不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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