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的烦闷,而孟卓然抽烟则使为了享受生活,出发点不一样同一种生活方式也会得到不同的人生结论,原来生活的多面性也是可以通过这些东西来体现的。
看了一会儿,孟卓然摁灭了香烟拽起李森林说:“走,跳舞去。”在大学时李森林和孟卓然就是一对配合最默契的舞伴,此时再度牵手,李森林心里又激动起来。
跳了一会,李森林看见孟卓然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就问:“你怎么了?”
孟卓然也不说话,只是用眼光往两边扫了扫。李森林随着孟卓然的眼光看去,才发觉旁边好几对舞伴都是紧紧地搂着,脸和脸贴在一起,只有他俩还跳着正规的国标舞。李森林想起好象从报纸上看到过,现在,有些大城市正在流行跳贴面舞,没想到今天见识了。李森林毕竟是从小县城来的,心里有点虚,他不知道孟卓然心里怎么想,但从孟卓然的眼里还是看出了一丝羡慕的意思。于是就调侃到:“现在真是越来越开放了,想想咱们上大学的时候,跳正规的国标,同学们还都不好意思呢,所以老师就命令咱们系里的干部带头跳。我的舞还是你教会的呢,你忘了我跟你学舞时,老踩你的脚,气得你骂我是乡巴佬。”
孟卓然笑着说:“要是不骂你,咱俩也成不了全校最好的舞伴,说明咱俩是心有灵犀的。想不到今天咱俩又再度牵手了。”
李森林说:“其实大学毕业后,我就从来没有跳过舞,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在县城里找不着你那么好的舞伴了。”
孟卓然就有些感动和娇羞地说:“你骗人。”
李森林想,女人到底是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面对奉承的时候都是这种有点丧失理智而又陶醉的表情,当然李森林说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李森林不想让孟卓然过分激动,他又说:“我现在最喜欢坐在舞厅里,欣赏别人跳舞,那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孟卓然醉酒般地说:“是吗!”然后就向李森林的怀里倒。
李森林感觉孟卓然的手在颤抖,人也全身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副娇娃无力的样子,李森林就预感到今晚注定会有某种事发生,他已不想控制,也无力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他伸出手搂住了孟卓然,把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孟卓然的脸上。
从酒吧出来,他们就直接来到孟卓然的单身公寓。一切似乎都是自然生成,没有暗示;没有提醒;没有约定。当抱紧孟卓然的一刹那,李森林忽然感到自己想哭,原本他们是可以相爱的,为什么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一种无尽的悲哀立时笼罩了他的全身。孟卓然似乎体察到了他的情绪,轻轻的抚摩着李森林的头颅,李森林昂起头,他看到孟卓然眼睛里的柔情,这让他一下子就松弛下来,他再次把孟卓然紧紧抱起,然后小心的把她放在平坦的床上。
李森林的动作笨拙而拘谨,惹的孟卓然在下面咯咯的笑,后来李森林终于找到些感觉,把自己的身子扬起跪在床上,逐渐加大了动的幅度,孟卓然也配合着李森林跃动起来,他们很快就达成了一种天然的默契,李森林这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肌肤之亲,想到虽然身下的这个女人不属于自己,但却正是自己心仪的人,一种通彻的幸福就晕旋般的向他袭来,在这种晕旋中,李森林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平息下来,两人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兴奋快乐的余波中。李森林紧紧搂着孟卓然,用嘴轻轻吮着孟卓然的耳朵,那让他梦牵萦绕的甜蜜终于被他吮在了嘴里,那朵爱情的鲜花终于绽放了。他激动地喘息着,那爱情的气息强烈地沁入了孟卓然耳后的肌肤,渗透了孟卓然的心田,孟卓然就陶醉地轻轻哼起了一支爱情歌曲。
李森林想到在学校时他们经常探讨柳永的词,就说:“你不是喜欢柳永的词吗?此情此景我想起几句来,你听,玉女无尘,金茎有露,碧海如天。贴合实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