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那为什么还要离婚呢?”
李森林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如果不是今天和姜春花有了肌肤之亲,李森林还是不会开口问的。
姜春花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早就想问我为什么离婚,但对外人这个理由实在开不了口,现在我告诉你他是个性虐待狂,一开始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有时忍不住了也只是掐掐大腿什么的,后来就不行了,几乎天天晚上摧残我,用手指使劲的抠用牙咬,见了血就狂笑,有一天晚上,他喝了酒几乎折腾了我一夜,弄的我全身没有一块囫囵地方,那一次,我整整躺了三个星期,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提出了离婚。”
李森林也猜测过姜春花离婚的原因,但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这事。
“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所以在离婚的时候,我本来可以分到更多的财产,但我提出什么都不要,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的流下了眼泪,硬是给我一些钱。”姜春花继续说。
李森林觉得这样才像姜春花,就问:“那!你感激的另一个男人是谁?”
“你!”
“我!”李森林多少感到有些吃惊,这话如果六年前从姜春花嘴里说出来,李森林会觉得顺理成章,那时侯李森林是县委秘书又是县里公认的才子,而姜春花也年轻没有阅历,对李森林有所感激也是非常正常的,但现在,以姜春花的见识和阅历足以可以做他的老师,反而说感激他,这不能不让他吃惊。
姜春花看出李森林的惊讶,说:“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要自重,当年若不是你,我是不会挣脱严书记的纠缠只身闯广州的。”
李森林说:“可是!我当年并没有对你做什么规劝。”
姜春花说:“是的,你并没有用语言规劝我,但你用的是态度,你当时对我的态度让我强烈意识到,我不能被你看轻,我要走出去!从这个角度讲是你给了我走出去的力量和勇气。”
李森林说:“我当年完全是无意识的。”
姜春花说:“正因为无意识才可爱,而你现在变的有些可怕!”
李森林说:“怎么可怕了?”
姜春花说:“太世故;太功利,在上床这个问题上也是这样。”
李森林很不习惯这样赤裸裸的谈上床,就说:“我承认自己世故功利,但这与上床有什么关系呢?”
姜春花说:“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本来我们早应该这样了,但你一直有好像存有很大的顾虑。”
李森林想掩饰一下说:“你知道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
姜春花说:“你是说你是个有道德的男人,我丝毫不怀疑这这一点。但我总感觉,你的这种顾虑似乎少一些。”
李森林说:“那是什么?”
姜春花说:“你的顾虑就是装修工程,怕和我上了床我会以此来要挟你。”
面具被姜春花揭下,李森林感到了难堪,好在是在黑暗中这种难堪很容易被淹没。见李森林一直在沉默姜春花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太过于刻薄了,她伸出赤裸的胳膊圈住了李森林的脖颈,然后开始寻找李森林的嘴唇。在黑暗中李森林看到姜春花那白色的身体犹如一道闪电在他面前闪耀,很快就感到姜春花的裸体紧紧的贴了过来,他猛然的感到自己被烫了一下,随即心底的欲望升腾起来,他翻身起来敏捷的压在姜春花细腻的肌肤上。
这次,李森林从容了许多,不停翻动着姜春花,有了一种真正的体验。姜春花不停的动着,引导着李森林,他们似乎在角逐同一个目标,互相前进着又互相羁绊着互相缠绕着,最终李森林在姜春花的叫声中彻底沉醉了,他失去了目标也不想要什么目标了,只是随着节奏在勇往直前,但他意识到前面是永远没有止境的,有的只是永无休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