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秋燕妮总是克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可今天，秋燕妮一点也不敢把quot;情quot;这个字含在里面。她毕恭毕敬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挨批。

    quot;这些情况瀚林书记知道不？quot;缓和了一会，普天成突然又问到另一个敏感问题。

    秋燕妮不能不答，她道：quot;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quot;

    quot;啥叫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quot;普天成一听又来了气，他感觉大华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这尊宋瀚林和海东省委请来的佛，一直被省里捧着、供着，生怕哪处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伤及其他神经，尤其一些敏感神经。没想这尊佛现在露出魔相来。

    说不定它原本就是一魔！

    秋燕妮无法回答了，是啊，啥叫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忽然间连她自己也困惑。宋瀚林每次到大华，都在过问别的事，很少了解大华的建设还有生产，大华方面怎么汇报，他就怎么点头，以至于让秋燕妮生出错觉，好像大华生产与否并不重要，建不建厂也不重要。普天成一发火，秋燕妮才醒过神，大华到海东是来投资建厂的，而不是玩别的。

    但大华确确实实是在玩别的！

    quot;你有事瞒着我？quot;到了这时候，普天成才明白那天宋瀚林说过的话来，当时他还纳闷，宋瀚林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语气还有那样的内容，特别是有什么说什么那句，着实让他想了许多，现在他明白，大华有很多东西瞒着他！

    秋燕妮重重点头，紧跟着又道：quot;普省长，我不是故意的。quot;

    普天成重重跌坐在沙发上。秋燕妮这句话，算是把什么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