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的老村长
的酒已空了,正望着他俩呢。
李佩其的酒碗还在嘴边,没有放下的意思,他知道吕泰山在看他呢!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马明义想要阻拦,已经晚了。心想,李佩其都喝下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只好硬着头皮端起了自己酒碗,也一口干了。吕泰山看见他俩的酒都见底了,终于笑眯眯地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quot;好样的!好样的!quot;
卓玛吉又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羊头,吕泰山用筷子熟练地将羊头撬开,露出了白花花的羊脑,然后撒上椒盐端到了李佩其的面前:quot;李师长,请!quot;
马明义连忙探过头去,对李佩其小声说:quot;快吃吧,这是老村长接待尊贵客人的方式。quot;李佩其见吕泰山朝他点头,便津津有味地吃起羊头肉羊脑来了……
吕泰山看着李佩其、马明义吃完了羊脑,就取下羊眼珠放在盘子里递给了李佩其。李佩其看着盘子里的一对黑亮的眼珠瞪着自己,不由愣住了,看了马明义一眼,不知道这个当吃不当吃。
马明义乐呵呵地对李佩其说:quot;这里有句俗话叫半夜三更煮羊头,盯的就是俩眼珠子,羊眼珠是大补,是羊身上最好吃的东西。quot;
吕泰山在两只眼珠上洒了点椒盐,赞同地点着头:quot;李师长,马政委说得对,只有尊贵的客人才有资格吃它!quot;
李佩其在盛情之下,吃了一只羊眼珠。把另一只送到了马明义面前的盘子里。李佩其是第一次吃动物的眼睛,心里的确是有些异样,不过味道果然是不同凡响,当之无愧是羊身上最好吃的部位。
吕泰山续好了酒,捋捋长须,又挑了挑寿眉,释然地说:quot;看来李师长也是性情中人,当属善饮,请问,什么是酒?quot;
马明义知道李佩其回答这个问题一定是手到擒来,如果换了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很深奥的问题。平时只是单纯地喝酒,谁还在乎酒是什么,这吕泰山的确和其他的村民不一样。
李佩其没有急着回答,从衣兜里拿出香烟,递给了吕泰山和马明义。
quot;我把这个茬给忘了,招待不周,到了我这里应该吃我的烟。quot;吕泰山见了连忙表示歉意,说着,从柜子里取出烟叶,放在鹰膀子烟锅里,递给了李佩其和马明义:quot;尝尝吕九庄的烟叶,虽然是土烟,不过也是吸纳本地的天地之精华,意义不同啊。quot;
马明义斜过烟杆在油灯上点燃,大口地抽吧着,浓浓的烟雾从头顶升起,他细微地品着这浓烈的带着香甜味的土烟,狠狠地过了一把烟瘾。
李佩其轻轻地吸了一口,知道土烟的劲大,他只吸了一小口,就被呛得咳嗽了起来。吕泰山拍拍李佩其的脊背说:quot;师长,慢点吃!这烟劲儿大!李师长……quot;
李佩其笑着把烟锅送到了吕泰山的手里:quot;劲太大了!我还是回答老村长的问题吧。quot;
吕泰山高兴地说:quot;李师长说,我洗耳恭听呢!quot;
quot;酒中礼,酒中情,酒中乐,酒中灵,酒中之蕴历数不尽,实乃天地共享之物,酒是文化的酵母。酒这物原本深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百悟随人。quot;
吕泰山听了哈哈大笑,赞不绝口,端起酒碗:quot;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quot;
李佩其喝了酒,继续说道:quot;酒,是好朋友相聚时的畅饮。推杯换盏,绵延不尽的情义荡漾在酒桌上……quot;
quot;早就听说李师长文武双全,果然学识渊博、豪气盖天,我们喝个一醉方休,岂不畅快?quot;吕泰山喝酒的感觉来了,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