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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养在杂物间外面的草地上的。这样养出来的鸡吃起来味道更好,您说是吧?”贾乐似乎误会了第五扬的意思。
听了贾乐的话第五扬脸色惨白,看上去一副极不自在的样子。
“您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贾乐关切地问道。
“不,不,不,没什么。”
此时在一旁的陈枫影说:“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在QQ里说过你怕鸡的。”
“怕鸡?这是怎么回事?”贾乐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恐惧的动物吧,有的人怕老鼠,有的人怕蛇、蜥蜴之类的,碰巧我怕的是鸡罢了。”第五扬无力地说。
“这个人真是奇怪啊,我怎么也想不出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贾乐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走开。
“在群里我就说了,我估计你小时候多半有被鸡啄伤的经历,之后便在心里投下了阴影——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因此即使是现在的你依然还对鸡这种温驯的家禽心存恐惧。”田意刚走过来说。
“不知道,我也不记得我小时候被鸡啄伤过。总之好像从我记事起就特别怕鸡,小时候连鸡毛也怕,现在稍微好一点了,可还是对这种动物敬而远之,即使在餐桌上我也是尽量选离鸡最远的座位。”
“那你也不吃鸡?”听到这里,好凑热闹的杨悦挤了过来。
“记得我小的时候我妈妈曾把鸡切成小块,再去掉鸡皮,骗我说那是狗肉,让我吃了一次。我记得那肉的味道还是很鲜美的,只是后来我知道那是鸡肉后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恶心感觉,好几天也没吃好一顿饭。从那以后我妈再也不试图让我吃鸡了。若是非要勉强的话,我也只能停留在喝点鸡汤的地步了。”第五扬无奈地说。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田意刚感慨道。
“咦,荆明和乔波呢?”杨悦问。
“乔波说这里风景不错,到外面写生去了。”此前一直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池塘的沈彬说。
“那荆明呢?”似乎杨悦的心思全放在了荆明身上。
“不知道,好像他一吃完饭就回房去了,”田意刚说,“我看多半这小子就是抽中了黑桃的家伙吧。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构思自己的行动计划。”
“下午大家准备干什么呢?”陈枫影问。
“我有午睡的习惯,我准备先回房间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似乎胖人都有午睡的习惯,沈彬如是说。
“我带了一副国际象棋,谁要和我玩?”第五扬问。
“国际象棋我下得不好,不过既然是第五扬你盛情邀请,那我就陪你下几局吧。”陈枫影说。
“飒飒你下午干什么啊?”田意刚不怀好意地问。
“下午我要写文,说好了星期一要交一篇四千字的稿子给一个编辑,今天不写完的话是不行的。”杨悦警惕地说。
“真无聊啊,那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了,还是回房去看看小说吧,我带了一本艾萨克·阿西莫夫的,你们谁看过这本书?”田意刚说。
“阿西莫夫的系列我已经看完了。”第五扬说。
“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讨论这个系列了,我才开始看呢。”田意刚说。
“我告诉你,的凶手是……”第五扬恶作剧似的说。
“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消失——”话还没说完,田意刚已经不见了人影。
<er h3">五
“将军。”陈枫影用车和王后将死了第五扬的王。
“今天不在状态啊,老是输。”第五扬从不检讨自己的棋艺。
“现在几点了?”
“嗯……差一刻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