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角落那扇门。”
韩德利回来后,坐进包厢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写诗?”
狄雷尼耸耸肩。“我告诉你了,只是猜的。别这么该死的尴尬,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我知道。”韩德利说,低头看桌子,把酒杯移来移去,“但还是……好吧,队长,轮到你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认为是怎么回事?”
“你要我找托洛斯基被冰斧杀死的概略数据,冰斧是登山工具。然后你要我找纽约登山高手是谁。这显然跟爬山有关,重点是冰斧。怎么回事?”
狄雷尼知道自己会被问,也仔细考虑过如何回答,准备了三种坦诚度依序渐增的可能答案,仍不确定能信任这记者多少,但现在韩德利已经把托洛斯基和冰斧跟爬山连结起来,他便直接说出第二种答案。
“我现在并非现役值勤。”他承认。“但法兰克·隆巴德在我的辖区被杀。你也许会觉得这样很蠢,但我认为这是我的责任,二五么分局是我的家。所以我正在进行或许可称为非官方调查的行动。官方调查是由隆巴德行动负责,这你一定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请你做什么,都是在市警局之外,至于我长假请到什么时候,没有正式期限。不管你替我做什么,都是私下帮忙——你帮我的忙,”
托马斯·韩德利盯视他良久,然后又倒了满满一杯麦酒,一口气喝掉一半,放下酒杯,上唇一层泡沫白胡须。
“你根本是鬼扯。”他告诉艾德华·X·狄雷尼队长。
“对。”狄雷尼颓丧点头。“是的。我认为杀隆巴德的凶器是冰斧,所以请你查托洛斯基和登山者的资料。我手上只有这些而已。我请你去查,因为我信任你。我能给你的承诺只有到时候第一个通知你——如果有东西可通知的话。”
“你有人手吗?”
“人手?没,我没有人手。有些人在帮我,但他们不是市警局的人,只是平民。”
“到时候会给我独家报导?”
“会给你。如果有东西可报导的话。”
“我现在就可以写一篇报导:请长假的警察分局长亲自调查旧辖区的命案。口琴加小提琴。‘我要复仇。’艾德华·X·狄雷尼队长表示。你要这样吗?”
“不。你要什么?”
“我要参一脚。好吗,队长?只是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尽量利用我,我愿意。但我要知道你在做什么。”
“也许什么都没有。”
“好吧,没有就没有,我愿意赌一把。一言为定?”
“没有我同意,你不会写任何报导?”
“不会。”
“我信任你,韩德利。”
“才怪。但你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