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阎邢勾了勾唇。

    “准备以身相许吗？”墨上筠笑眯眯地反问。

    “……”

    被墨上筠戳中，阎邢又一次沉默了。

    这鬼机灵，主意一套一套的。

    “过两来看你。”阎邢道。

    墨上筠数了下日子，然后道：“过两没空。”

    阎邢没理她，老神在在道：“我来了就有空了。”

    墨上筠：“……”

    无耻的中年男人。

    抬手摁了摁眉心，墨上筠机智地转移话题，“跟你打听下许可。”

    “不熟。”阎邢第一时间回道。

    管他熟不熟，墨上筠都将许可的种种疑点跟阎邢了。

    从许可辞掉实习工作到军校工作，再到接近阮砚及身边的人、有可能在沈惜家安装窃听器，包括那个人的许可‘来路不正’，都一一跟阎邢了。

    然而，最后一个信息，落到阎邢耳里，却变了味。

    “他派人跟踪你，还跟你许可的事，你们俩什么关系？”阎邢问。

    “……”

    墨上筠被他给问住了。

    电话里沉默了三秒。

    最后，还是阎邢主动出声，“许可的事，你去问澎于秋。”

    “这算不算挑拨他们俩的关系？”墨上筠抬手摸了摸鼻子。

    “不算。”阎邢斩钉截铁道。

    墨上筠扬眉。

    这么肯定？

    而且……她出这么多对许可不利的消息，阎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好像，阎邢本来就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