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案 孩子们
过致伤工具来并案,但是我们并没有掌握可以认定犯罪嫌疑人的证据。只有宝嫂被伤害的现场,有一枚血掌纹,也只能进行排除,却不能进行认定。”
“证据有很多种,不仅仅是痕迹物证和DNA。”师父说,“两者之间的联系方式,也一样是有力证据。但是目前我们遇到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找到这两个凶手中的一个?最好是B系列的凶手,我们可以直接认定。”
“两者之间的联系方式,我们一直在调查。”龙番市的主办侦查员说,“现在我们可以不用查往返于两地之间的人了,更多的精力应该放在通信和网络上,寻找两人的联系方式。”
韩亮点了点头,不停地记录。
“往返记录这条线也不能放。”师父说,“防止他们是见面约定。查联系方式,现在毫无疑问成为本专案组最重要的工作。没有动机的案件最难破,但是我相信,有了这么多线索,离破案也不远了!”
我皱着眉头,说:“刘翠花的双侧肋骨都是死后骨折,我一直在思考这样损伤的形成机制。”
师父翻动电脑上的照片,看了看,说:“结合现场情况,我觉得这是在运送尸体时形成的损伤。”
“运送?”我说,“我们确定有移尸,但是不能确定移尸的方法。”
“如果是徒步背着尸体,一来很难在山里行进,二来不会形成肋骨死后骨折。”师父说,“虽然在山里,但是几个关键地点之间,都有小路连接。而且B系列案件跨省作案,所以凶手应该有交通工具。”
“您是说,B系列案件凶手驾驶交通工具跨省作案,在本案中用交通工具运尸吗?”我说。
师父点了点头。
我说:“可是,现场地点,车辆肯定是上不去的。”
“你说的是汽车。”师父说,“如果是摩托车呢?”
“对啊!”我拍了下脑袋,说,“如果是用摩托车来运尸,尸体俯卧位搭在摩托后座上,肋骨朝下。山路崎岖颠簸,死者的肋骨就会和摩托车的后座发生猛烈的撞击,导致整齐的肋骨骨折!”
“现在咱们多了一条线索。”师父笑着说,“在案发几个县的县城以及它们之间的县道上寻找监控录像,在特定的时间点,寻找驾驶摩托车的人。”
散会后,师父摸着陈诗羽的后脑勺说:“怎么样,这个生日过得如何?”
陈诗羽看了一眼韩亮,低着头说:“找到了重要线索,缩短了办案期限,我觉得是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了。”
师父满意地点点头,说:“我看得见你的成长,当一个好警察。”
“大宝和宝嫂那边怎么样了?”我问师父。
师父皱了皱眉,说:“情况比较复杂。赵梦涵这几天连续出现生命体征不稳定的情况,连续度过了几次危险期。大宝也很憔悴啊,知道我们有新的进展,都没有心思吵着要跟着我来。”
“唉,祈福吧,希望宝嫂能平安。”陈诗羽说。
“那……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为了缓解沮丧的气氛,林涛在一旁岔开话题。
师父说:“技术室等级评定工作还在进行,你们继续评分去吧。”
“那这个平行大案,我们……”我说。
“现在都是通信和网安部门的工作了,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师父说。
“这活儿也太枯燥了。”我沮丧地说,“还不如去办案。”
“可拜托你了,乌鸦大哥!”林涛朝我作了个揖,“积点儿口德吧!”
我的乌鸦嘴再次发挥了无比惊人的威力。
我们的评分工作进行了两天,就接到师父的电话,要求我们由西向东跨越我省,到最东头的东流县出勘一起非正常死亡的现场。
一路无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