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复仇
芙?”
是的,要想不留痕迹地进入车房,打开车门,肯定得有车房和小车钥匙。而能轻易拿到这两把钥匙的人,除了荀志雄自己,就只有他老婆朱妙芙了。
文丽说出了自己的推理:“昨天夜里,朱妙芙趁丈夫熟睡之后偷偷拿走他的钥匙,打开车房门,将事先准备好的带着毒牙的狗放进了他的车里。今天早上,荀志雄一开车门,已经在车里被关了一夜的黑狗就立即狂躁地扑到了他身上……。范队,要不要立即拘留朱妙芙?”
“别急,我看她的悲伤好像不是伪装出来的,咱们还是先传唤她,摸摸情况再说。”范泽天沉着地说。
两人回到案发现场,把朱妙芙叫过来,告诉她说:“你丈夫是被一只事先放在他车里的,牙齿上带有蛇毒液的黑狗咬伤后中毒身亡的。根据我们的推测,那条狗应该是你丈夫昨晚把车停进车房后,被凶手放进车里的。”
朱妙芙“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着他俩,等着他们往下说。
范泽天见她没有反应,不禁与文丽对望了一眼,开门见山地说:“我想问一下,你跟你丈夫关系如何?”
朱妙芙怔了一下,说:“我和我丈夫,跟大多数夫妻一样,关系尚可,不算好也不算坏。男人嘛,尤其像我丈夫这样的生意人,有时候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肯定是有的,我也懒得计较,只要他还记得回家就行了。”
文丽问:“昨晚你丈夫回家之后,你有没有进入过车房?”
“没有啊,我又不会开车,一般不会进去车房的。”朱妙芙看了她一眼,又望望范泽天,见范泽天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她,忽然明白过来,“你们是不是怀疑我昨晚偷了他的钥匙进到车房,把那条狗放在了他车上?”
范泽天说:“我们心里确实有这个疑点,因为晚上能接触到你丈夫车钥匙的人,只有你。”
“那你们说说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丈夫在外面有了小三,我一怒杀夫?还是我在外面养了小白脸,意欲谋杀亲夫夺取财产远走高飞?”朱妙芙气极而笑,“你们这是在破案,还是在写电视剧本?”她往车房外面看了一眼,忽然想了起来,“对了,咱们家车房对面不是有个监控探头吗?你们去保安值班室看一下昨晚的监控视频,看看我昨晚到底有没有进入过车房。”
范泽天说:“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们会去看的。”他和文丽再次来到值班室,调看了昨晚的监控视频。
昨天晚上,荀志雄把车开进车房的时间是晚上10点42分。停好车后,可以看到他明显有锁门的动作,因此可以断定,昨晚车房门的确是锁上了的。这之后的整个晚上,并没有看到朱妙芙在车房门口出现,不但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也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打开过车房的大门。
那么,那条有毒的狗,又是怎样进入荀志雄的小车的呢?范泽天浓眉紧皱,一边思考着案情,一边对文丽说:“现在咱们要做两件事,第一,尽可能找到那条黑狗;第二,查一下,看看昨天晚上荀志雄回家之前,有谁坐过他的车,一定要调查清楚最后一个接触过他小车的人是谁。”
文丽挺了一下胸脯,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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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范泽天刚回到刑侦大队,手机就响了,是文丽打电话向他汇报情况。她叫了几个人去寻找那只作案的黑狗,但没有找到。
范泽天并不觉得意外,如果他是凶手,作案之后,要么杀狗灭口,就地深埋,要么将它关在隐秘处,绝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找到。
他问文丽:“最后坐过荀志雄小车的人,找到了没有?”
文丽说:“找到了,最后进入过荀志雄小车的,是一个叫阮庆安的人。此人是一个叫作什么动物保护志愿者协会的会长。这几天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