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玉香的另一面
正在路边吸烟。
“走吧,上车!”戚军说完,就上车了。
我和玉香也随后上车。
这辆车是台丰田##,横肉男驾车真是一流,一脚油门,车就嗡地飞奔出去。
我回过头,看到篝火晚会现场的几个男子快速地离开了队伍,想必那一定是当地的公安干警。
午夜时分,汽车到达昆明,我们入驻酒店。
第二天,我们又换乘了另一辆台越野车,一路向北。
窗外是崇山峻岭,我们行驶在盘山路上,在路上,玉香仍然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她睡着了。我感觉她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这个世界上,除戚军,她没有第二个亲人。汽车经过楚雄、大理后,玉香醒了,她脸色很疲惫,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开始浑身发抖,我想她有可能是感冒了。我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她咕咚咚地喝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手指搔胳膊。
山里的蚊子多,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她表情十分痛苦,她说:“在天,我好痒啊!”
她双手死死地抱着我,我也抱紧她,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可怜。
到达了丽江后,我们入驻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酒店。
玉香症状稍有好转,我把她送回了房间,之后,我和老王回屋睡觉,我们就住在玉香的隔壁。
不到半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玉香的声音:“在天,我要不行了!”
我赶紧穿上衣服,推开她的房门,眼前的一幕令我震惊。
玉香正双手抱肩,双腿弯曲在地上挣扎,她流着眼泪、流着鼻涕,浑身出汗,她瞪着大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大喊着:“在天,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歇斯底里地哭着,我抱住她:“玉香,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去找戚叔!”她颤抖着双手说。
我敲开了戚军的门,他很不耐烦,“大半夜的,要干什么?”
“玉香好像生病,满地打滚。”
“我知道了,你稍等我一下。”戚军关上了门。
过了两分钟,他带着一个小包出来了。
我们到玉香的房间,她仍然痛苦不堪,戚军诧异地看着我:“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难道是?”我突然想到了毒瘾。
“没错,她毒瘾又犯了。”戚军说着,从小包中掏出一个针管,刺入玉香的胳膊……一管液体推进了玉香的血管。
玉香逐渐安静了下来,她有点呕吐,吐得满地板都是脏东西。
我把她扶上床,盖上被子,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她是那样的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