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江川家
生的二号太太,而是当成故人的朋友,所以她才感到放心吧!江川小姐告诉我们往昔的种种。
“达冈房子小姐在学校内被捧得像个女王。我跟她年级不一样,所以没有深交,但对于她的美貌、声音和自由奔放的行为,我也是崇拜者之一。但在女同学之间,也有许多人不喜欢她。而老师之间亦同,有的老师欣赏她,有的老师则不能接受她的行为。”
“近越音子小姐也和房子小姐同班吧,她如何呢?”哥哥问。
“音子小姐我没什么印象,大概多我三年级吧!房子小姐因为很有名,所以无论是高年级或低年级的学生,似乎没有人不认识她,而音子小姐一定是个很乖的学生吧!”
“原来如此。”
哥哥若无其事地说:
“和房子小姐一直有交往吗?”
“我吗?不、不太熟。她那么有名,感觉上似乎不太好交往。而且搬来这附近也是最近的事而已!”
“喔!您以前往哪里呢?”
“到去年年底我一直在荻洼,五年前从大阪搬到东京来一直到现在。”
“从大阪?”
哥哥咽了一下唾液,似乎是想起什么。
“大阪?很抱歉我这样问。您先生是不是和速见先生同一家公司上班?”
“你怎么知道?”
江川小姐讶异地瞪大眼睛。
“是从房子小姐的弟弟那里听来的。并不是讲府上的事情而是谈速见先生的事情,听说是速见先生开车而肇成车祸的。”
“是的,因那车祸我先生才去世的。是这个孩子——友子,出生之前去世的。我是因为速见先生他们夫妇的介绍才和江川结婚的。所以速见先生一直觉得很抱歉,结果留下遗书离家出走了。他真是个好人。都怪我自己命运不好,然而速见先生的离家出走,却使我觉得抱歉!”
“去世了吗?”
“速见先生吗?我没有任何他的消息。但我常想速见先生是不是还活着?”
“为什么?”
江川小姐稍微犹豫一下说。
“这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讲过,很奇怪的事。每月的二十八日—我先生的忌日是二十八日。这一天的前后,总是有个不知名的人寄钱来。三千圆、五千圆不等,有各种金额。最近三年从不间断地寄来。”
“名字呢?”
“有时是用男的名字,有时是女的名字。我也寄过几封信去试看看,但都被退回来。因此我想那住址和名字都是假的,但是唯有笔迹一直是相同。因此可以知道是同一个人。”
“是速见先生的笔迹嚼?”
“我没见过速见先生的字。但我想不出会有其它的人。而且速见先生如果还活着的话,我想会是他寄的,他一定是在哪里看到我抚育友子。但他似乎又不知道我搬到这里来,因为通知单是从荻洼的邮局寄来的。”
“是这样啊!孤么速见先生还活着——”
哥哥自言自语地说着。友子对于大人的谈话感到很无聊,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母亲的旁边,在一旁叫洋娃娃睡觉。哥哥看着那小孩子说:
“速见先生的小孩和您的小孩大概同年龄吧!”
“远见先生的小孩,阿弘吗?那个小孩子应该稍微大一些。发生事故时,已经二岁了。”
“不是阿弘,而是再下面一个,和友子一样没见过父亲的脸——”
“速见先生家不是女孩和男孩各一个吗?”
她似乎想知道哥哥心中想些什么。哥哥轻笑。
“内海先生和次郎的事情您不知道吗?”
“内海先生告诉您了吗?那件事情。”
“不是的,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内海先生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