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师傅和徒弟
请稍等一下。我赶快地去办完事情,然后去借来钱宁。虽然借更优秀的狗比较好,但钱宁是最近的,可以迅速地借到!”
目送着快步走向邮局的男子背影,我对哥哥说。
“真好,哥!但是,那个人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呢?”
哥哥似乎正在想其它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回答我。从口袋里拿出电话簿。
“我去打一下电话,问一问那一件自杀未遂事件的结果。”
哥哥说着便走向车站前的公共电话。
先回来的是哥哥雄太郎。
“在吗?砧警官。”
对于我的问题,哥哥笑着回答说。
“刚好被我逮到,还告诉我许多事情。近越似乎已保住生命了。”
“真的?那么,关于遗书上的事,他说了些什么?”
“不,他的意识似乎还不太清楚。不仅是瓦斯中毒,而且还喝了安眠药。”
“安眠药?”
“嗯!送到医院之后,吐出相当多的安眠药和牛奶。对了,那时候桌上不是有一瓶空牛奶瓶,在我们救近越时,才掉落地板打破的吗?从那瓶破牛奶瓶里也检验出相同的药物,所以他可能是喝了牛奶里混了安眠药的东西。在吸瓦斯的时候,大概因药性的发作已成昏睡状态了。这是医生所做的推测。”
“那是怎么一回事?是自己打开瓦斯,然后喝了含有安眠药的牛奶?还是,有人想用瓦斯谋杀他,而为了使他无意识地吸入瓦斯,所以预先让他吃了安眠药?”
“如果知道是那一种情形的话,那自杀或他杀的问题就一并解决了。我个人的话,当然会采取后者的情形。其次是有关笔迹的鉴定,写在稿纸上的五行文字,百分之百的是亲笔字。但信封上的因为颤抖之故,不能确定,但非常像亲笔字。遗书所使用的稿纸,是他经常使用的稿纸,而牛皮信封则是桌上我们所看到的其中一张。笔也是他所喜爱的原子笔。但是,信上所写的和信封上所写的,似乎是不同一枝笔。但同样都是桌上笔筒里的笔。”
“对了,哥!我现在想起来,信封上不是贴着邮票吗?可以从贴邮票的唾液里验出血型,不知验了没有?”
“如果还没有的话,就赶快教砧警官吗?很不巧的是这一点他并没有疏忽掉。砧警官说‘我们也调查唾液的血型,但他是用浆糊贴的。’,真令人气馁!”
“好可惜喔!”
我夸张地扮着鬼脸。刚好此时,那个叫八杉的训练师,牵着钱宁走了过来。
“露娜的老板娘不在。听说是分居的先生得了急病,而到医院去了。我向看店的女孩请求,她马上就把狗借给我了。”
“喔!是这样啊!”
哥哥佯装不知地说。
“那么,先让狗闻味道,但是从哪里出发呢?”
“出发的地点,由我来告诉你。上车吧!”
我和哥哥坐在前面,后面坐着八杉先生和今天的主角钱宁。“这只狗还是第一次坐车子呢!”训练师担心地说,但钱宁却很乖顺地坐在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