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子。”车子穿过戈尔沃斯郊区开向宽阔的乡野。他不避讳地握住茱蒂的手,先是放在她膝上,接着在她的鼓励下摆到他自己膝上。
“把戈尔沃斯,从政党政策的压迫下拯救出来。”然后他背起莫瑞·华盛顿这位伟大诗人替保守党候选人拉金先生编的打油诗。这首诗所到之处都大受欢迎:有个老头叫拉金他的态度真无稽想到皮姆有信心他就抓狂发神经茱蒂越过他,关掉机器。
“我觉得你老爸脸皮很厚,”小镇安稳地抛在他们背后时她愉快地说,“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该死的白痴吗?”
茱蒂把车开进路边的无人小巷,熄掉引擎,解开外套和胸罩。皮姆原本预期会碰到更大的阻碍,没想到却只发现寒风中乳头坚挺娇小完美的胸部。她骄傲地看着他把手放上去。
这天的其余时间,皮姆都轻快得像漫步云端。
茱蒂必须回农场帮父亲挤牛奶,所以让他在往诺维奇路上的一家旅店下车,他和希德、莫瑞和马斯波先生约好在这里见面,偷偷在选区外的中立地带找点儿喝的。由于投票日将近,这场聚会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到关门的时间还意兴高昂,他们四个人挤进希德的车里,对着扩音器高唱《在拱门下》,一直到边界,才再次穿上外套,换上虔诚的面孔。傍晚时分,皮姆参加瑞克对支持者的最后一场周六动员讲话。亨利·V在阿金寇特的那夜表现得太好了。他们不能退缩,要最后冲刺。记住希特勒。他们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他们一定要努力不懈,一定要敬颂上帝,来个漂亮的最后一击。这些训勉回荡在他们耳中,竞选团队四散到各辆车上。现在皮姆的演讲已经是节目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赌客爱他,在宫廷里,他如星星一般重要。在宾利里,两个优胜者握紧彼此的手,交换心得,借着温热的香槟穿梭在一场又一场胜利之间。
“那个阴沉沉的女人又出现了。”皮姆说,“我想她到处跟着我们。”
“什么女人,儿子?”瑞克说。
“我不知道。她戴面纱。”
在这些欢愉和活动中,皮姆也努力展开他迄今最大的性冒险攻势。他锁定了位于小镇另一头利伯斯戴尔的一家夜间营业药房,搭电车到那里,一路不住回头查看,厚起脸皮走向柜台,向一位既没逮捕他、也没问他结婚没的老无赖买了一包三个的可伸缩保险套。而他的奖品就在那里,当他再次踮着脚尖走到卧室窗边往下看时,它就在藏身的白色与浅紫包装中对他眨眼睛,就在那满坑满谷的瑞克传单中央。会议室是暗的。走吧。
道路畅行无阻,但皮姆已太老练,不会直奔目标。花在侦察上的时间永远不算浪费,杰克·布拉德福曾经这么说。我会直捣敌人心脏,赢得她。
他从大厅着手,假装读当天的通告。此刻一楼已荒无人迹。马堤脏乱的办公室没有人,前门已上锁。他开始缓缓攀登。二楼与他房间相隔两门之处是一间房客休息室。皮姆推开门,笑着走进去。
希德·雷蒙和莫瑞·华盛顿正在玩四人撞球,对手是马堤,西尔的一对亲爱的老朋友,长得活像偷马贼,但其实可能是偷羊的混混。希德戴着帽子。两个本地上手的美人儿记分数,施舍慰藉。
气氛一触即发。
“你们玩什么?”皮姆佯作想掺一脚地问。
“马球。”希德说,“烂透了,狄奇,不好玩。”
“我是说玩几局。”
“顶好是九局。”莫瑞·华盛顿说。
希德打歪了,咒骂不休。皮姆关上门。他们被绑住了。至少一个小时没有危险。他继续巡逻。
另一段向上的楼梯气氛紧张,就像所有的秘密建筑一样。这里有一间僻静的房间,邀请宾客踢掉鞋子,和我们的候选人以及他的班子一起轻松玩牌。皮姆没敲门就进去。在凌乱摆满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