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阻挡不了你了。
“A最大。花色是黑桃最大,接着红桃,接着方块,最后是梅花。和打桥牌一样,但你们这帮混蛋也打不来桥牌。拿牌,该死的。”
基冈想要先翻张牌来决定拿牌的顺序。吉米·乔叫他看在基督分上就省省吧。
弗里克,人生中第一次没有想起一个故事。
莱斯特看上去好像就算所有灰狗车站都倒了所有同性恋都被烧死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索利抽出一张梅花七嘴里骂了一句。
基冈拿到了红桃J。吉米·乔的牌是梅花J,他还硬说他该排在基冈前面。基冈叫他滚蛋。索利说红桃比梅花大。吉米·乔叫索利滚蛋。弗里克坐在樱桃身边。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屁股上,另一只正沿着她大腿摸上去。
我会拿到A。我知道。我能感觉到,有时你会有感觉的。
莱斯特抽到一张九,管他是什么花色。
弗里克正忙着弄樱桃很难集中注意力,但最终他抽到了红桃Q。
索利说,“狗娘养的,他第一个。我们每做成一笔生意他都要抽十五块,现在他还要第一个上她。”
“等等,”有人说。
“现在该那个小子抽牌了。”
“弗里克还是会第一个来。Q已经够大了。”
“A比Q大。”我说。我说这话的语气像迪恩·马丁一样不紧不慢,因为我感到自己很酷很有信心。我把手伸向牌堆,抽出一张,是一张操他妈的梅花四。
他们都笑疯掉了,除了老弗里克,他正忙着脱裤子呢。
莱斯特往我手里放了一杯杜松子酒。
“没什么,”他说。
“总得有人排最后一个。你前面也就只有五个人。照每个人的状态来看,你再过十五分钟就能跨马上阵了。如果真有那么长的话。”
“该死。”我说。我一口喝掉了那杯杜松子酒。我通常不这样,就算是普通尺寸的酒我都不这样喝,而这是一整杯杜松子酒。我全喝下去之后才意识到我干了什么,就算这样我也根本不在乎了。
“像这样的妞,等轮到你的时候她才刚热身呢。”
“我敢打赌。”
“看看她的脸。耶稣啊,看看那条老狗冲向她的样子,她就躺在那儿脸上还带着那微笑。好像她在自我享受而那个根本还没什么感觉呢。像这样的妞都有得搞呢,你觉得她基本上比较热了,是吗?但看看她。跟冰一样冷。就是这个。得有三四个男人才能让她进入状态。万能的主啊,但你能不能看看弗里克。我以前还不知道他这么能干。像匹种马一样。要是这样她还不能感觉到什么那她一定是吃过麻醉药了。他要是还不赶快结束会把我们的好事都毁了的。”
“他会毁了整个人类的好事,”旁边有人说。
“只有驴和马才能配得上她。放轻松,弗里克!”
“快下来,弗里克,操你妈!”
弗里克终于下来了,他差不多把自己弄残了。他停止了嚎叫,瘫倒在那女孩子身上,到底是因为性事还是酒精造成的我不清楚,但他像盏灯一样的灭了。我们不得不把他从她身上翻下来,基冈一直在说他可能死了,但他没有。我们把他搬到一把椅子里让他自己坐着,那时候基冈接替他上阵了。
有人递给我一瓶酒。这一次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还是喝了一口。尽管只有一小口。我并不是担心自己干不了那事。我知道我能干任何我想干的事。但我担心的是我可能会像弗里克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如果这次我终于干成了但事后却记不起来,看在老天分上,我宁愿自杀算了。
我在想弗里克是否会记得刚才的事。也许他只是不记得给人讲过什么。我环顾四周确保他没事。他现在恢复意识了,但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