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斯科姆庄案
了?”
“哦,我们还是把它留在那里。”
“这点很聪明。你说罗伯特爵士昨天出门了,他回来了吗?”
“我们预计他今天回来。”
“罗伯特爵士是什么时候把狗送走的?”
“一星期前。那小东西在屋外号叫,罗伯特爵士那天早晨正好发脾气,他把它抓起来,我以为他会杀了它。后来,他就把它交给骑师山弟·宾恩,要他把它送给绿龙的老拜恩斯,说他永远也不要再见到它。”
福尔摩斯一言不发地深思了好一会儿,点燃他那根最老最臭的烟斗。
“我还不清楚你要我做什么,梅森先生。”他终于说,“你能说得更确切一点儿吗?”
“也许这个能表达得更确切,福尔摩斯先生。”我们的访客说。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纸包,小心地打开,是一小段烧焦的骨头。
福尔摩斯很有兴趣地注视着它。
“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比翠丝夫人房间下面的地下室,有一个中央系统的暖气炉,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但是这几天罗伯特爵士抱怨屋子太冷,就把它打开了。”
“哈维负责暖气炉——他是帮我做事的小伙子之一。今天早晨,他拿了这个来找我,他说是清理炉灰时捡到的。他认为在炉子里发现这东西,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也这么想,”福尔摩斯说,“你看这是什么,华生?”
那段骨头已被烧焦,但毫无疑问还留有它解剖学上的特性。
“这是人类股骨的上骨节。”我说。
“一点儿也不错!”福尔摩斯的态度变得非常严肃。“这小伙子在什么时间去照看暖气炉?”
“他每天傍晚去把它点燃以后就走开了。”
“那么不管是谁,晚上都可以去那里边?”
“是的,先生。”
“你能从外面直接进去吗?”
“那里有一扇直接通往外面的门,另外还有一扇门开向楼梯,可以通到比翠丝夫人房间的过道。”
“这些事情很复杂,梅森先生,不但复杂而且很凶恶。你说罗伯特爵士昨晚不在家?”
“不在,先生。”
“如果他不在,那是谁去烧的骨头呢?”
“是啊,先生。”
“你刚才提到的旅店叫什么名字?”
“绿龙。”
这位老实的驯马师脸上很清楚地表明他深信又有一个疯子进入到他颇不平静的生活中。
“波克郡一带有没有好的钓鱼地点?”
“嗯,先生,我听说在小溪里有鳝鱼,在霍湖里有梭子鱼。”
“这就行了。华生与我都是钓鱼能手——是吗,华生?以后你可以跟我们在绿龙联络,我们今晚就去。梅森先生,不必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不希望在那里见到你,如果有事,写个字条来,如果我们要找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等我们对这桩案子再进一步调查后,会让你知道我意见的。”
就这样,在那个明朗的五月傍晚,福尔摩斯与我坐在头等车厢中,前往只有打招呼才停的小肖斯科姆车站。我们头顶的行李架上散乱地放着一些鱼竿、线圈及鱼篓。到了目的地,再坐一小段马车,我们来到一间老式的小旅店,那位酷爱户外活动的店主加西亚·拜恩斯马上迫不及待地加入了我们要打尽附近所有鱼的计划。
“上霍湖钓梭子鱼的机会怎样?”福尔摩斯说。
旅店店主的脸上现出愁容。
“不行,先生。在你还没有钓到鱼之前,恐怕自己先下水了。”
“为什么?”
“是罗伯特爵士,先生。他万分讨厌打听马赛消息的探子。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