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俱乐部
先生。’
“‘什么,那个红头发的人?’
“‘是的。’
“‘哦,’他说,‘他的名字是威廉·莫瑞斯,是个律师,他是为了一时方便暂时使用我的房间,直到他的新房子装修好为止,他昨天搬走了。’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哦,在他的新办公室。他给了我那边的地址。对了,爱德华国王街十七号,圣保罗附近。’
“我动身去找,福尔摩斯先生,但当我找到这个地址,这是一个制造人工护膝的工厂,而且那里没有人听过威廉·莫瑞斯或邓肯·罗斯先生这个人。”
“那你怎么办?”福尔摩斯问。
“我回到萨克斯克堡广场的家,我向我的助手讨主意,但他也帮不上忙。他只能说也许我等一阵子会收到信件带来的消息,但我很不满意,福尔摩斯先生,我不希望不做任何努力就放弃这么好的一个职位,因此,在我听说你有能力帮助需要帮助的可怜人时,我就立刻来找你。”
“你这做法很聪明,”福尔摩斯说,“你的案子极不寻常,我会很愿意去调查。从你所告诉我的种种情况,我想它比第一眼看起来要严重得多。”
“很严重的!”杰布斯·威尔森先生说,“我一星期损失了四英镑。”
“就你个人来说,”福尔摩斯评述道,“我不觉得你在这个不平常的俱乐部有什么冤情。相反的,据我算来,你还赚了三十多镑,这还不说你对字母‘a’中的每一个字所得到的详尽知识。你并没因他们而损失什么。”
“不,先生。但是我要找出有关他们的事情,他们是谁,他们对我进行这个戏谑的目的究竟何在——如果这只是一个戏谑的话。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颇昂贵的玩笑,因为他们足足花了三十二英镑。”
“我们会尽力为你澄清这一点。首先,威尔森先生,我要问一两个问题。你的那个助手在第一次跟你提起这个广告时——他在你那里工作了多久?”
“到那时候大概一个月左右。”
“他怎么来的?”
“应征广告。”
“他是唯一的申请人吗?”
“不,有一打人。”
“那你为什么选他?”
“因为他很能干,而且便宜。”
“事实上,只要一半工资。”
“是的。”
“他长什么样子,这个文生·斯波尔丁?”
“矮小、结实、动作迅速,虽然已三十出头了,但脸上干干净净,前额有一块酸液灼伤的白斑伤痕。”
福尔摩斯显得相当兴奋地从椅中坐直起来。“正如我所料,”他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他耳朵穿有耳洞?”
“有,先生。他告诉我是一个吉卜赛人在他还是小孩时替他穿的。”
“嗯!”福尔摩斯说,一面陷入沉思。“他还在你那儿吗?”
“喔,是的,先生,我刚刚离开时他还在。”
“当你不在时,你的生意都被照顾得很好吗?”
“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先生。早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生意。”
“这就行了,威尔森先生。在一两天之内,我会很高兴地对这件事给你一个答复。今天是星期六,我希望在星期一之前我们能有一个结果。”
“怎样,华生,”我们的访客离去后福尔摩斯说,“你对这所有经过有何推论?”
“我完全找不出解释,”我坦白回答,“这是一件极神秘的事情。”
“有一个可靠的规则,”福尔摩斯说,“某一件事情愈古怪,它的结果往往反而愈不神秘。普通而没有特征的犯罪才真正让人迷惑,就像一张很普通的脸最难辨认一样,但这件事我必须迅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