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 日本岩窟王
中……这当中有跟你发生关系的人吧?”
水谷良平看起来不高兴地沉默了。他咽下唾液,欲言又止的话几次冲上喉咙,考虑再三终于出口:“有两个……”
“她们是谁?”
“要说名字?不能不说吗……只限定在此处……,如果与杀人事件没有直接关系,你要保证不能泄漏给他人。高川先生,搜查一课的各位,别说出去好吗?”
恭介和警部对视,一瞬间读出了对方的心理活动,异口同声回答:“就这么定了。”
“那么我说。一个是女演员小月玛丽,一个是中谷由美子。”
这两人不是无法意料的名字。暂且不说女演员,虽然作了约定,与他人之妻的世所不容的关系如此坦率地告白,这也是怪物之所以为怪物的原因吧。恭介也一个接一个地继续问话。
“要是在以前,通奸罪成立……不过那个罪名是亲告罪,丈夫不告发也无所谓了。就算告发也不是重罪,不会判死刑。成人的游戏——单纯的轻浮想法。”
“不巧我还是独身,对于男女关系的微妙之处没有发言的资格。”
对恭介来说,这种话是难上加难。他感到不宜深入,脸色和言词都传了回来。
“那么,你跟中谷先生的夫人只有一两次吗?”
“不,每月必定一次。”
“中谷先生还没注意到?”
“怎样?且不说正经的工薪族,以大魔术师自居的中谷没注意到自家后院的事,多少有点可笑吧。恐怕他注意到了吧,只是装作不知道,勉强闭上眼睛。”
“那要怎么忍受啊……”
“中谷对他夫人神魂颠倒。夫人个性强硬,要是受到他的责骂,说不定就离家出走了。正因为害怕那种事态,才抚胸继续沉默地做她身边的傻子主人吧。”
“水谷先生,前面也约定过了,个人的爱情、感情什么的,我们不会追问。只是从理论上考虑,中谷先生的夫人要是真的爱你,看到你要结婚,总该有所动作吧?”
“理论和实际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无法和我结婚。她说到这个的时候,别的什么话都没说,总不会现在头脑充血开始杀人吧。”
“水谷先生,你是豪放之人,这里也许不能那么考虑。人类的忍耐力似乎在无限延续,其实还是有限度。假如中谷先生平时一直忍耐到现在的愤怒爆发了……平时必死地摁住、吐血般地忍耐一直持续……说不定就变成了意料不到的凶暴血腥的惨剧。”
“我并非没有考虑那样的可能性。一旦变成那样,我想过用钱来解决问题,不管怎样,且不说杀死我、杀死夫人,杀死没有直接关系的第三者,不是太没道理了吗?玩弄这些小手段,总不会有人认为我是犯人吧……周围有其它路可走,就不会有杀人犯了。”
怪物的理由挂在嘴边,让人感到一股妖气,像没有顾虑也不解释,刀架上的刀落下一般毫不客气地断言,似乎什么秘密也没有,而其下却抱着不许别人知道的大秘密。他的告白大胆率直,给人的不是个简单对手的印象终于变得强烈起来。
“我从某方面听说,贵公司付给绫小路先生相当的资金作为政治工作费。只在这里说,这个费用概算是多少?”
良平对这个问题强烈地反抗:“我不知道是谁传播了这么不负责任的谣言……没这回事。作为公司顾问当然会得到报酬,从我分到的利益中,个人性地赞助了选举费用什么的,全部算来也就两三百万——巨额政治资金是哪里的话。”
“根据一个说法,这个金额在三亿以上……”
“呵呵,这么大一笔钱?”水谷良平感到吃惊似地瞪眼,“就算话外有话,那也太过度了。要是在投资领域,没有不动用那么多资金的,对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