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双重的反间计
离开了香港仅一天一夜之间,整个局面已起了莫大的变化!
他首先挂了个电话回安普乐斯酒店去探听近况。
电话的声铃响过之后,听电话的是一位女人的声音,“找哪一位?”她问。
“我是夏落红……”
“混帐二百五!”对方一声诅骂,就立刻把电话给挂掉了。
夏落红听得出,骂人的正是于芄,当然于芄对他不会谅解,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会晤未婚夫,不料她的未婚夫竟和别的女郎打得火热,将她置之不顾。
“情人的眼内不能有一粒砂子”——这是至理名言,于芄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容忍了。
想到了于芄的问题,夏落红的良知受了谴责,突有一阵莫名的难受——因此他对于芄的无礼绝对原谅。
古玲玉仍住在“海滨大酒店”内,夏落红敷衍了她一阵子之后,即赶返安普乐斯酒店去了。
彭虎和孙阿七像预知夏落红要回来了,正在房间内恭迎大驾呢。
“倦鸟知还——你倒是玩痛快了,可把我们急煞了呢!”孙阿七斥责的语气说。
“你不是被人绑票了么,怎么又钻回来了?”彭虎冷冷地问。
夏落红怔怔地看着他们两人的神色,忽说:“你们两个人的形状,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似的?”
孙阿七鼓掌说:“你想得一点也不错,你的义父也被人绑票了!”
“绑票?……”夏落红像触电似地一颤,但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别开玩笑,义父是个老狐狸,老谋深算,有谁能将他绑走?”
“就是因为他有个不争气的儿子被人绑票了,他去赎票才进了圈套,被掳劫而去,以至下落不明!”孙阿七说。
夏落红被弄糊涂了,半信半疑,说:“你们究竟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
“得先问你和古玲玉在澳门被绑票是真是假的?”彭虎又问。
“唉,这有什么关联呢?”夏落红跺脚说。
“关联就在骆大哥是为替你赎票去的,因而中计,被沙哇奴爵士劫持绑走了!”
夏落红始才明白!原来他和古玲玉在澳门被歹徒劫持乃是有阴谋的。
“义父既然是被歹党绑架了,你们二位不设法营救,反而在观望么?”夏落红申责说。
“哼!他的义子都漠不关心的,我们着急又有何用呢?”孙阿七双手抱着臂膀,冷冷地说。
夏落红跺脚说:“唉,到这时候,你们还要向我冷嘲热讽呀,我们要设法救义父出险!”
孙阿七说:“问题非常的简单,沙哇奴爵士要索取的只是那份军事机密文件!”
“这东西是在义父的手里……”
“这样问题就更糟糕了,他们会用惨无人道的手法向骆大哥榨出来呢!”彭虎干着急说。
“唉,义父的身体不好,怎熬得住逼供呢?你们二位既然一直相随,总应该可以找到些许线索,义父被他们弄到什么地方去?我们该如何下手呢……”夏落红急得磨拳擦掌地不住在房间内往来踱步。
孙阿七翘起大姆指说:“这样看起来,夏落红不愧还是个孝顺儿子呢!”
“唉,别说废话!”
彭虎忽拍拍夏落红的肩膊,说:“落红,线索应该是有的,恐怕还是在你自己的身上!”
“我的身上?”夏落红瞪大了眼怪叫。
“我是指诱导你到澳门去被绑票的那个女人!”彭虎说。
“你是说古玲玉?”
“你们既是同往必然同归,现在这个女妖精在什么地方?”
夏落红对彭虎的说法,不满地说:“你们可不能冤枉古玲玉,她和我同时落难,同时受苦……”
“相信你们同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