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人胸口上的护身符
便便,就能够称得上有君子之风的,那还不如就此罢休,不谈这个话题了。我并不介意。”
“好啊!……真是太感谢了。”马丁·朗盖瓦尔·拉维尔表示感谢,友好地回鞠了一躬,看起来他根本就没有被恼到,“今晚我灌了太多的威士忌加苏打水了,没有办法马上再喝一杯了,呃?……另外,我在想那个死得很惨的可怜家伙,真幸运不是我。你们找到什么了,我能问一下吗?……警察不肯说,但我很感兴趣。”
“嗯……哼!……你有一个先辈,也对这种事情也很感兴趣!……”亨利·梅利维尔爵士打量着他,“你知道那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十八世纪的那个马丁·朗盖瓦尔做的?”
马丁·朗盖瓦尔·拉维尔扬起了眉毛:“先生,我向你保证,这么老的马丁·朗盖瓦尔,我可一个也不认识。我不认识任何比我叔祖还老的马丁·朗盖瓦尔。”
“那么……”亨利·梅利维尔爵士缓缓地说道,“如果你对家具没有兴趣,我想知道,你是否对油灰感兴趣?我知道盖伊·布瑞克斯汉姆先生挺感兴趣。”
顿时,这些听众变得一片死寂。已经隔了这么长的时间,迈克尔·泰尔莱恩几乎忘记了:伊莎贝尔·布瑞克斯汉姆曾经转述,盖伊·布瑞克斯汉姆在她的起居室里,说过的这些话。那确实有震惊效果,却不是作用在泰尔莱恩料想的那个人身上。
盖伊·布瑞克斯汉姆仅仅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停顿片刻之后,他抬起手,轻轻地鼓起掌来。不过,马丁·朗盖瓦尔·拉维尔在点烟的时候,火柴却烧到了他的手指。他骂了几句别具一格的粗话,转身把火柴梗扔进壁炉,借机把脸藏了起来。
当马丁·朗盖瓦尔·拉维尔先生又转过身来的时候,满脸的和蔼可亲,仿佛是用一层厚厚的石膏打出来的,太阳穴处青筋突起。
“灰泥?……”马丁·朗盖瓦尔·拉维尔重复道,“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先生,灰泥是什么东西?……我真是搞不懂。”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单词太生僻了,我不知道什么是灰泥。”
“我的朋友,”盖伊·布瑞克斯汉姆极其温文尔雅地说道,“十有八九,你比他更明白什么是灰泥。我喜欢这些不为人知的、亨利·梅利维尔爵士的故事。当我跟你们讲‘红寡妇’房间的故事时,我准备毫无保留地实话实说。我本来是不想坦白的,不过,这是你应该知道的。如果你足够聪明,你就能看到,这些死亡的完整线索。我准备挑战你一下。”
盖伊·布瑞克斯汉姆皱纹遍布的脸上喜笑颜开,他走近了灯光昏暗的餐柜。
“用一杯波尔图葡萄酒来清清嗓子。让我想一想,艾伦把酒放到了哪个格层里……”
盖伊·布瑞克斯汉姆知道:大家都在看着他,他说话声中某种古怪的腔调,使大家盯得更紧了。他身上有那种鬼鬼祟祟的魔术师的劲头。
看着餐柜的两个下门,他拧了拧右手那个门的钥匙,继续讲道:“你们一定得尝一尝艾伦的酒。为什么餐柜所有的门,都这么涩?……真奇怪。在这么暖和的房间里,门怎么会比某些人的脑子还要走形呢?……啊,就是这个!”
门嘎吱嘎吱尖叫着打开了。盖伊·布瑞克斯汉姆后退少许,这样他的影子就不会挡住桌上的灯光。迈克尔·泰尔莱恩的目光,从乔治爵士的肩膀上越过,他看见了一张脸。
那张脸正从餐柜里仰视着他们,眼睛睁得老大。迈克尔·泰尔莱恩看出是什么后,感到一阵放松夹杂着愤怒。盖伊·布瑞克斯汉姆倒是咯咯笑了起来。
“酒肯定是在另一边……对不起,先生!……”他向几个人点头表示了抱歉,“我希望没吓着你。艾伦兴趣很广,对一些幼稚的事情,有着十足的孩子似的幽默感。借助那个假人,当着朋友们的面,讲述半真半假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