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了。”
加百列低头望了望手机架子上的电话。“来吧,”他嘟囔着,“我量你还没这胆子。”
沙姆龙抓起电话,拨了号码。“我是沙姆龙,”他厉声说道,“有一班以色列航空的飞机,三十分钟后从卢德起飞前往罗马。刚刚发现飞机出现机械故障,需要延迟一个小时。听懂了吗?!”
两个小时过后,市鲁斯·克劳福德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听筒贴住了自己的耳朵。是个熟悉的声音,他辨得出。来电的人是他派去监视沙姆龙的“尾巴”。在人家的地盘上监视情报部门的前任首脑,这可是危险的游戏。不过克劳福德是受命行事。
“他离开大使馆后,去了卢德。”
“他在机场做了什么?”
“送走了一位旅客。”
“你认得他吗?”
跟踪者说他认识。没有提及那旅客的名字,他只说该名男子是情报机构内值得注意的特工,近来活跃于欧洲中部的某个城市。
“你肯定是他吗?”
“确定无疑。”
“他此行是去哪里?”
克劳福德听了回答,随后挂断了电话。过了片刻,他坐在了自己的电脑前,接通了联络总部的保密专线。他发出的文字信息直接而简短,恰是接收者所喜爱的风格。
“以利亚正前往罗马。乘以色列航空班机,从特拉维夫出发,今夜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