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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像赌徒
您,我没异想天开。我不是那种人。但是内莉早上七点来接我时,我感觉糟透了,一面被风湿折磨,一面还碰上这种事。我没法跟她说清楚事情原委——唉,万一我眼花看错了呢。今天我还想是不是自己做梦来着,但根本没有!今晚又出现了。

    “先生,我可没发疯。是我亲眼看见的!也许您会说是有人恶作剧——把牌换过了,还把桌上的牌弄乱。可是白天根本没人有机会,不然肯定会被发现。只可能是晚上下的手,因为有扇侧门的门锁有点问题。可这又不像是普通人会开的玩笑,他们一般都会往安妮女王的蜡像上贴一副假胡须,或者给拿破仑头上添一顶女式遮阳帽什么的。而这次的把戏太不起眼,谁也不会留意到。但是如果真有人帮着那两个该死的假人打牌,究竟会是谁呢?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沉默了好一阵。

    “巴克斯特先生,”他瞥了瞥自己缠着绷带的脚踝,正色说道,“在你的耐心面前,我不禁为自己愚蠢的火爆脾气而无地自容。我很乐意调查此事。”

    “可是,福尔摩斯先生,”埃莉诺·巴克斯特大惑不解,“您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请原谅,小姐。巴克斯特先生,那两尊蜡像具体是在玩什么牌局?”

    “不知道,先生。很久以前我刚到那儿上班时,也常常琢磨这个问题。拿破仑牌戏或者惠斯特牌戏吧?我不知道。”

    “你说那尊背对观众的蜡像手上的牌比原来少了,那么他手上本来有几张牌?”

    “先生?”

    “你没留意吗?唉,真不走运!那拜托你认真考虑一个关键问题——那两尊蜡像是在赌博吗?”

    “亲爱的福尔摩斯……”我刚开口,就被我的朋友用眼神把话堵回去了。

    “巴克斯特先生,你说桌上的牌被动过了,至少是被弄乱了。那么那些金币也被动过了吗?”

    “我想想,”塞缪尔·巴克斯特先生沉思了片刻,“没有,先生,没动过!这也挺有意思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双眼放光,摩拳擦掌。

    “我的想象力正信马由缰,”他说,“唔,幸好我现在可以集中精力解开这个谜团,反正眼下手头没有其他工作。只不过之后还有杰沃斯·达林顿爵士那件无聊小事,说不定还牵涉到霍夫公爵。霍夫公爵……天哪,巴克斯特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刚刚站起来的埃莉诺·巴克斯特瞪大了眼睛,惊奇地注视着福尔摩斯。

    “您刚才说霍夫公爵?”她问道。

    “是的。请问你怎会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呢?”

    “没什么,他是我的雇主。”

    “真的?”福尔摩斯眉毛一扬,“啊,对了,你是打字员。我明白了。你的毛绒衫在手腕上方有两道压痕,那是打字员的手抵在桌面上形成的,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那么你认识霍夫公爵?”

    “不,虽然我的工作地点就在帕克大街那座属于他的大宅,但我从没见过他。像我这种身份卑微的人……”

    “唉,这就更倒霉了!不过,我们还是得竭尽全力。华生,在这种风狂雨骤的夜里有劳你出门一趟,你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我很惊讶,“但是为什么?”

    “这该死的沙发,老弟!既然我被囚禁在这张病床上,就得由你来充当我的眼睛了。我本不想给你添麻烦,巴克斯特先生,但能不能请你带领华生医生去恐怖之屋走一趟?谢谢。好极了。”

    “可我能干什么呢?”我问道。

    “华生,我书桌的上面那个抽屉里有几个信封。”

    “嗯?福尔摩斯?”

    “帮我数一数每尊蜡像手里的纸牌数目,然后仔细地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把它们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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