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克斯·拉思庄园惨案
吉姆共同给你的’。然后,我转过身去,跑进夜幕之中。先生,这就是我的自述。咱们要是能在我手下的人们回来之前离开,那我就太感谢了。”
雷斯垂德带着他的犯人走到门口时,福尔摩斯把他们叫住了。
他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是否知道你杀死阿得尔顿乡绅的武器是什么?”
“我说过,那是挂在墙上、离我最近的东西,可能是古老的斧子或棍棒之类。”
夏洛克·福尔摩斯冷冰冰地说:“那是一把刽子手用的斧子。”
那个澳大利亚人没有回答,可是,在他跟着雷斯垂德出门时,我似乎看到他那粗糙、长满胡须的脸上闪现了一种奇怪的笑容。
我和我的朋友慢慢地往回走。我们穿过森林走上高沼地,雷斯垂德和犯人已经向福尔克斯·拉斯方向走出了我们的视野。福尔摩斯心情忧郁,若有所思。我明显感觉到,通常一个案子结束后总要有的反应已经在他身上表现出来了。
我说:“真奇怪,一个人的仇恨和残忍经过了二十年竟然还丝毫也没有减弱。”
“亲爱的华生,”福尔摩斯答道,“我提醒你注意西西里谚语所说的,报仇是最适宜于放冷了再吃的菜。”他手搭凉篷看着远处接着说道:“那位匆匆忙忙地向我们这条路走来的妇女肯定是朗顿夫人。虽然我并不缺乏骑士风度,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听女性倾吐感恩的话。如果你同意,咱们就走这荆豆丛生后面的小道吧。从这里走出去,咱们还赶得上下午进城的车。
“柯拉塔今晚在考文公园演出。我看,在遗骸丘森林那种令人鼓舞的气氛中渡过短短的假期之后,你我都精神振奋。华生,到家后在‘曼侬·列斯戈’的魅力中消遣一两个小时,再在贝克街咱们的房子里吃一次冷餐,那是再愉快不过的,你也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