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定仍旧逍遥法外,因此她认为尽管自己所知不多,但尽早报警比较不会有人杀她灭口。
她买了一份星期一的《晚报》。
“你看,”她说,“周末有个人死在警察局外面,这是他的相片。”
发现尸体的地点曾引得当地民众拍案叫绝。
“喔,对。”海克托拼命想控制拉链的机制。“老外。”
说得好像这两字已道尽这次的案件始末。毕竟海克托在警察局和同事闲聊时,就只得知这么多情报。
“是老外?不管是不是,我知道他礼拜五晚上来过这里。”
“这里?”海克托不敢置信。
“是呀,我说啦,”女人回答。讲实话却被他存疑,她不太高兴。“他留下了手提包。”
海克托暂停了动作,手脚歪扭——那种没办法一面思考一面拉裤裆拉链的人,就会摆出这种姿势。
“他来这里做什么?”他终于问。
“做什么?你以为他来做什么?”女人不耐烦地说。“跟你一样啊,蠢蛋。”
“跟我一样?”他讶然问。“你是说,你也让别人做?”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疑问在大脑里堆成两座无法架桥通行的山峰,最后在纵情遐想之中,脸色刹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