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会是什么样的呢?
然而,就好像是看穿了小野的意图而竭力不让感情变化流露出来,濑目光子只是瞄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认识”,就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是吗,那就奇怪了!有人见到这个名叫田原的男人曾和夫人在一起。”小野一边从口袋里掏烟,一边说道,眼睛却一直盯在濑目光子的脸上。
濑目光子的表情开始出现很大的变化。这既是一种单纯的吃惊表情,似乎隐隐地还夹杂着某种复杂的感情在里面。
“啊,这人是谁呢?”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要上法庭,他或许会以证人的身份出庭。”
濑目光子的眼中掠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翳。
“法庭上的证人?”
“是的。或许您已经知道,这个名叫田原的人将夫人的手表送进了当铺。而警方拘捕他后获得的口供却是,是您委托他典当的。”
“怎么?我怎么可能委托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去当铺典当东西?”
“是啊,这实在让人无法明白。现在夫人一直坚称手表是被人偷走的,我不知道检方对此会如何判断,但要是起诉田原,让法院裁决的话,辩护人一定会拼命寻找证据证明手表是夫人委托送当铺的,他会让曾经见到过你们俩在一起的人出庭作证;而如果田原和夫人是互相认识的这点得到证明的话,那起诉方就处于十分有利的地位。”
濑目光子刚才为了看照片而停止摇动扇子的手,这会儿又开始摇动起来。也许是受到刚才一番话的触动,她摇扇的动作比先前缓慢了许多。
“嗯,那这个叫田原的人还说了些什么话?”
“简单地说吧,他说和夫人相识已有三年。这次在路上偶然相遇,夫人邀请他到家坐坐,上门后又受到您的盛情款待。临走时,夫人将一块手表委托他典当……”
小野故意将“盛情款待”这个词说得别有意味。他想,这词用在这方面虽然有点儿模糊,但总比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要好。
但濑目光子不知是脑子反应迟钝还是怎么着,似乎并不懂得这个暗喻,脸色居然没一点儿变化。
“这种信口开河的话谁都会说,胡编乱造,手段也太拙劣了……”
“您说得没错,如果是编造之词,这个叫田原的人真的是个傻瓜蛋。但是我们却认为,他的陈述有很强的可信度。”
“是吗?我不太明白……”濑目光子这下完全停下了摇扇的手,而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捋着罩衫的领口。
“好吧,夫人,我还是把什么都告诉你吧。这些不是我说的话,而是田原说的,这点请您不要误解了……”说着,小野将田原的供述简单地介绍了一遍。
<er h3">七
“真不可思议,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还算是供词……”当听完小野的话后,濑目光子夸张地耸了耸肩膀,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半个音阶,“这种事有半点儿证据吗?”
“嗯,确实还没什么证据。但是,我们假设,田原说的都是事实的话,一切也是合乎情理的。夫人想买化妆品,想买时装,需要自己支配的钱,于是让田原帮忙把手表当了,可是在丈夫面前又无法掩饰,为了不惹丈夫生气,便向警局报案说手表被人偷窃了。但没想到的是,表竟然这么快就被找到了……”
小野现在已经倾向于认为田原是清白的,他打算沿着这条思路去解决这个案子。见了濑目光子后,确实也没出现任何动摇他这个认识的证据,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她承认是自己报了假案。
“那么,这样一来,这个叫田原的人是无罪的了?”
“啊不,现在还不能完全这么说。只是,让我说起来的话,夫人现在处于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