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中的情死
然的地方。怎么?有什么疑问吗?”
“谈不上什么疑问,不过说那个家伙会自杀,我感觉有些意外。啤酒里掺了毒药?那么啤酒瓶里还有剩下的啤酒吗?”
“还剩下一半。瓶里面没有毒药。”近松果断地说道。
打开房门一看两人已经死了。看起来像是氰化物中毒。啤酒瓶里没有毒药。有可能是两人商量好了一起喝的,或者其中一人逼迫另一人先喝,到底是哪种情况?不能不考虑。
“那个……”夏代非常客气地问道,“那位女子叫什么?”
“叫竹山美江,是东京一家酒吧的吧女。因为她带着国民健康康保险证,便到她的居住地进行调查。刚刚返回来的消息说那酒吧叫‘白蚊’位于御徒街。”
“夕口丫力(白蚊的日本读音)?汉字怎么写?”小出认为可能是外来语,或者是“白乌贼(白乌贼和白蚊在日语当中发音相同)”什么的……
“那个……是不是白色的白,叮人的蚊子的蚊?”夏代问道。
“是的。”近松歪了下身子,盯着夏代的脸问道:“夫人,您知道?”
“啊,御徒街,离我丈夫上班的地方根近,他曾带回家那家店的火柴(日本旅馆、酒吧的火柴上都印有自己的店名)来呢。”
“原来如此……”近松满意地点了下头。
这种满意是弄懂了情死的男女,在生前早就相识了。
“我说,”小出问夏代,“你就没发现他有女人吗?”
“不知道。我对他的事不是太关心……也许我不是个贤良的妻子。”
夏代的声音有些发干,与早晨打电话时哭哭啼啼判若两人,尸体放置在市立大学的法医学教室的尸体安置室内。两人面对尸体,没错,正是布井龙夫。
他身穿印有蝴蝶图案和金蝶字样的浴衣,横躺在运尸车上,浴衣非常整洁,带子也系很好好的。
“浴衣就这个样子?”小出问近松。
“是的。看来洗完澡后,穿着浴衣喝的啤酒……”
“请等一下……”
小出故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夏代的视线,掀开了布井的浴衣的下摆。他没穿下衣,那黑黑的物件蔫了巴叭的。
“发现了什么?”近松问道。
小出把近松领到安置室的角落里。
“两人干了吗?”近松默默地盯着小出。
“怎么啦?这么简单的事还搞不明白?”
“没有一点痕迹。”近松勉强地回答道。
“真的?那么,那个女的在哪儿?”
“在那边。”
近松指了一下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同样也是放在运尸车上,用白布盖着。
“可以看看吗?”小出问道。
“这个嘛……啊,可以。”
近松往那边走过去。小出看了夏代一眼,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慢慢地跟在近松后面。
近松掀开白布。当看见那女子的一瞬间,夏代“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啦?”
“两人看起来一点也不痛苦。”
夏代的声音小得只有小出能听得到,说完后又紧闭起双唇。
正如夏代说的那样。
这女子年龄与夏代差不多大,约二十六七岁。瓜子脸,具有古典美。从紧闭的眼睛也可以看出是双眼皮。看不出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似乎在安睡。
她与布井一样,也是穿着旅馆的浴衣,不同的是,花纹是红的,而布井穿的浴衣花纹是蓝的。
她的浴衣也很整洁,一丝不乱。
“他们俩的浴衣都很整齐,替他们整理过了吗?”
小出问道。
“是的。做尸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