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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婚庆典
邀参加今天的聚会。嗯——所以,作为我的愿望,一定要在这个聚会上听到淑子的情况,波多先生,你说说吧?”

    <er h3">03

    波多先生跟夫人小声交谈了几句,并不起立,既是对春彦先生,也是对其余的出席者,以商量的口吻说道:“这个嘛,我们倒是没什么,只是在座的诸位不知有无兴趣?要说嘛,无非是与诸位无关的往事,恐怕诸位不愿听,勉强大家,我们过意不去……”

    “哎呀,对我们就不必介意啦!有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初次听说,倒是乐得听个究竟呢!”松浦先生代表大家发了言,他是“门派”作家的一人。我们记者同人,也持同样态度。一方面是出于职业兴趣。另一方面,觉得这比无聊的席间闲谈更有意思。至于我自己,忙把笔记本翻过一页,准备记录。

    “既然这样……”波多先生正欲起立,又半途而止,只是欠着身子,望着夫人说道:“最好还是由你说吧!你最了解情况嘛。”

    “是吗?可我不知能不能说清楚?”

    夫人站起身来。许是啤酒的作用吧,她脸上红扑扑的,面露羞容。

    “这是难忘的往事。”绢子夫人说出了开场白。

    也许意识到听众的存在吧,她使用了这种物语形式的说词。山崎君捅了我一下。

    “她真有两下子呢!”山崎君不知何故脸红了。

    “那是昭和十七年的六月,确切地说是六月二十一日,那些日子里,诚如我丈夫刚才所说,我和今天在座的须贺先生解除了恋爱关系,心情十分悲凉。于是我每天去找淑子小姐。那一天,也在一点钟左右到了淑子小姐家里,在二楼的房间里同她说了一回话,又喝了一杯茶。

    “后来我下楼借用她家的卫生间,出来时,妈妈——对了,那时我也和淑子小姐一样,称她母亲为妈妈——妈妈叫我上她的房间去。进房后,给我看刚刚送来的纯白结婚礼服。

    “妈妈大声呼唤淑子小姐,淑子小姐却没有下楼。妈妈说:‘准是害臊了!’于是我上楼去叫她。走进房里,只见淑子小姐伏在桌上,那姿式好象在打盹儿,人在椅子上坐着。这时我闻到一股怪味,心里一阵慌乱。急忙走到她身边察看。淑子小姐嘴里吐出了什么东西,我惊呼了几声,淑子小姐却一声不吭。于是我使劲摇晃她的身子,她也全无反应。当时我那害怕的心情,现在想起来还是不寒而栗!

    “不论是准,没有经历过那种场景,都是无法想象的呀!”绢子夫人说到这里,用手拢一拢衣襟。

    “我一边奔跑下楼,一边大声叫唤妈妈。医生很快就来了。

    “但淑子小姐已经气绝。我不在她房里的那段时间,不过五分钟左右,她就是在那时服毒的。这一来……对啦,后来的情况,当时负责调查这个事件的野岛先生也在座,最好请他说说吧?”大家的视线,一齐转向身着警服的野岛先生。我也暂停记录。察看各人的表情:有人吸着烟斗,有人嘴衔杯沿,姿式各异,听得入神。

    那位野岛先生,表情惶惑,把满座扫视一遍。

    波多先生催促道,“怎么样,野岛先生?不肯赏脸么?”野岛站起来了。他比波多不过年长六岁,头发却已非常稀薄,这也许是长年戴帽的结果。

    <er h3">04

    “嗯嗯,这个——”野岛起身后,半天没说话。他给人的印象,是个诚实耿直、埋头苦干的公务员。

    “这个——我们处理的案子实在太多,记忆里是一团混乱。

    “……不过,那位——那位淑子小姐,死在正要出嫁的时候,所以嘛,印象算是比较深的。

    “这个——从哪儿说起才能说得有条有理呢?我觉得这很为难。要是有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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