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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云彩
我丈夫被杀打击更大。他俩的关系让人吃惊,为什么要情死呢?我既着急,又搞不懂。刚才听了您的话才知道野末小姐与我丈夫之间没有那回事,心里舒服多了……虽然死者不能生还,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坪井沉默了。他想不出合适的语言应答。

    “可惜的是,到现在只是推理,最重要的是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说着,夏江打开城本的抽屎,“不知道那个线索是否藏在这里面。”

    接着她喊道:“呃?这是什么?里面有东西?”

    说着她拿出了一个白纸包。原来是个系着红白纸绳(在日本扎红包用的硬纸绳有红白相间的和金银相间)的贺仪袋。

    夏江灵巧地解开绳子。从里面拿出一遝万元一张的钞票来。

    “是钱!”

    “哦,请等一下,让我数一数……”

    她用手指蘸了口唾沫,然后开始数钱。坪井也下意识地一边看着一边跟她数数。

    全部共五十张。

    “是五十万元。”

    夏江将钱放在桌上,拿起贺仪袋左瞧右瞧。在最上方只写了“礼”字,既没有写着送给谁的,也没有署名。

    “奇怪?真让人不可思议。这究竟干什么用的?”

    “那不写着‘礼’字吗?是不是哪位患者痊癒后送的谢礼?”

    “不对。送给大学医院的先生还差不多,这么家小医院,哪能送这么厚的礼!”

    她拿过一张,冲着亮光看了看。

    “哦,也许他想自己来支配这笔钱。”

    她将这遝钱再次放入贺仪袋中,然后掖到和服的带子(日本女式和服的带子很宽,有十五厘米左右,可以临时掖点小东西。)里,在上面拍了拍。

    这时她发现抽屉还敞着,赶紧把它关好。

    “看来抽屉里的东西就这些了。假如我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再跟您联系……”

    “夫人!”坪井先咽了口唾沫说道,“能否把病历借给我看看?”

    “病历?谁的?”

    “全部。”

    “全部?干什么用?”

    “咱们不是认为先生的那个女人就在患者中间吗?查一下病历,挑出二十七八岁至三十二三岁的女患者,然后一个一个地调查,看看其中有没有鼻子左边长痦子的女人。”

    “哦……您要看全部病历,这办不到。医生有保守患者秘密的义务。病历上面写着除了本人不得让他人查看……”

    “可是病历不是用德文写的吗?我又不懂德文。”

    坪井不懂夏江的态度为什么变得如此之快,但看出她有些胆怯。

    “不行,您说您不懂德语,也许您能看懂呢?假如真有必要查看病历,这项工作由我来做……我丈夫的女人也许在患者中,也可以找别的根据嘛!”

    “哦,就这样吧……我明白了。我另外再想想办法。”

    坪井只得罢手。从她的表情判断,再怎么求她,也不会让他查看病历的。

    坪井从城本医院出来往公寓走,一路上嘟囔了好几遍,也许太强人所难了。

    他虽然对夏江说“再想想别的办法”,可是实在也设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星期日下午,市中心商业街上的人成几倍的增长。凡是三十来岁的女人过来,他都要看看鼻子左边是否长颗痦子。观察了一会儿、使他感到有些绝望。

    这个年龄段的女子倒是很多,可左脸颊上长痦子的女人一个也没有。

    昨晚当想到“A子”可能是左脸颊上长痦子的女人,本以为前进了一大步,看来也没什么意义。

    总而言之,没有任何权力,不依靠组织的力量,个人是很难完成此事的。

    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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