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反手把门关上了。
江蓠贞说:“村长,大白天你关门干啥呀。”
村长说:“啊哈,你认为我有图谋不轨之心是吧?要是你不怕丑,我给你把门开了?”
江蓠贞说:“村长啥意思?”
村长说:“啥意思,你先让我舒服一回,我就告诉你。”
说着村长就抹下脸,气喘咻咻地扑过去,一把抱住江蓠贞,拼命撕扯她的衣服。
江蓠贞愣住了,她震惊地望着村长,竟然毫无反应。
“别愣着呀,还不快点配合我?一会少华就回来了……”村长死乞白赖地拿嘴在江蓠贞身上到处拱,像头发情的公猪。
“村长,你再这样我就喊了。你不把事情告诉我,你以为你是谁,我会怕你?”江蓠贞开始清醒,开始反抗。她的劲还真大,村长渐渐地败了下风。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自己看看你是一个什么东西。法院的传票等着你呢,你过去干过啥事,这下全部曝光了。你不想让欧少华和全村人都知道,你就乖乖让我上!”村长把一个拆口的信封塞到江蓠贞手里。江蓠贞一看,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怎么可以私拆别人信件?你,你这是犯法……”“我犯法?我是村长,我管辖之内有人违法我得知情,我得维护村里和谐稳定。像你这样的婊子,在过去就是他妈的牛鬼蛇神,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你懂吗?呸——”村长一口痰吐在江蓠贞的脸上,接着一巴掌扇过去,江蓠贞就像一捆稻草,轻飘飘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力量,只是一任泪水横流……村长说:“对了,你早点像这样乖,我就不会打你了……我实话告诉你,瓦屋场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我干过,可我还从没打过女人,今天打你,那是因为你比她们都贱,你是一个比她们都长得漂亮的贱货。”
村长得手之后厚颜无耻地对她说:“你过去在深圳卖肉得了不少钱吧?钱赚够了就想嫁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你这种人呀,如今社会上可多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瞧瞧,老天爷有眼,让你碰到一个厉害的遗孀,要跟你打财产继承官司,这下才让我知道你过去是个什么东西,你瞒了欧少华,瞒了全村人,还瞒过了我这双火眼金睛,让我心痒痒地一直不敢对你下手……嘿嘿,这下好了,你终于曝光了,老天长眼啊……我是不会让你把世上好事都占全了的。”
“我敢保证,以后你老公再也不会碰你了。以后你就好好伺候我,不过先说好了,我可没钱给你,我是村长,我看得上你这只破鞋那是你的福气,你想好了,我随时叫你,你都得来,当然,你也可以不来,但后果你清楚,我会召开全村大会把你当婊子的事原原本本给村里人说一遍,让村里人都知道你过去是只鸡……我们这里的人可不兴叫什么文明词‘二奶’,我们这里只管你这种人叫鸡……你别恨我,也别怨我,撞到我手上那是你的命悖时,你说我猥亵、强奸和要挟都行,我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采花贼——”
村长一边哼调,一边系裤子。接着,他奸笑着扬长而去。
那是一段欲哭无泪的灰色日子。
所谓把柄在人手,哭天不应,叫地不灵。江蓠贞越是想守住秘密,越是被村长控制得紧。从那以后,村长只要有心情有机会,随时随地都会要挟江蓠贞服从和满足自己兽性。江蓠贞不能像第一次那样哭泣和喊叫,只能在内心作无谓的挣扎。每次事毕,她摇摇晃晃往家里走,身心疲惫,人格屈辱,使她觉得世界就像魔窟一般阴暗和冷酷,日子就像漫长的冬夜暗无天日。纸是包不住火的,小山村谣言传得快,常常有人围在她家的四周,看着她和议论着她。还有一些邻村人也加入进来,这些人有的认识她,有些人不认识她,但都喜欢说起她的故事,说她是如何如何怎样怎样的一个人。他们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