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情桦皮船
脱下,换上干衣。
罗丽娅湿衣裹身,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递过一条被单,转过身去。
罗丽娅也转过身,把湿衣脱了,然后用被单裹了。他拿了他的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帮着她烤干了湿衣,说:“还穿上吗?”
罗丽娅眼神里闪过一丝娇羞,一笑,一把夺过衣服,让他转过身。她把衣服穿上,说:“你们东北人是这样待客的吗?我都饿扁了肚子。”
罗长虎恍然大悟,忙去煮面。
吃罢,俩人说了一会儿话,便都和衣倒在炕上睡了。
罗丽娅在黑虎镇这个男人的小院里,度过了一段陌生、不安和别扭的时光。她觉得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习惯,可还是强忍着去适应罗长虎和他周围的一切。罗长虎对自身环境的变化也感到新奇和拘谨,但他比较快地同这种变化融合在了一起。
一天晚上,罗丽娅听说罗长虎明天要进山去打猎,就说:“长虎,你采回一些紫罗兰花吧,三色的,最漂亮的。”他爽快地答应着,却问:“采那种花干啥?”“玩呗,编个三色紫罗兰花环挂在屋里多好。你没觉得这屋里少了点什么吗?少了点诗意的美。”
“咱们的屋里缺少美吗?再好的花也比不过你美。三色紫罗兰花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罗长虎像想起了什么说。
罗丽娅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管在哪儿见过,快睡觉吧,明天你还得起大早进山。”
半夜时分,罗丽娅被惊醒。罗长虎钻进了她的被窝,紧紧地搂住了她,使她一动也动不得。
“你这个东北大蛮熊,你想干什么?”罗丽娅大声喊了一嗓子,喊完就苦笑了一下。
罗长虎把她越搂越紧:“罗丽娅,你说我想干什么?我俩同在一条炕上睡了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了?”
“你这个东北大蛮熊,我看你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呀?别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师。”她脸冲着他的脸,又大声喊了一声。
他不再说话,一心解她的胸衣。
“你们中国有两个词,一个叫没羞没臊,一个叫脸皮肉厚。以前我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全理解了。”她挣扎了一会儿,就软了下来。
突然,罗长虎停止了动作,说:“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你闻到了没有?这些日子也曾淡淡地闻到过,我没在意,可今晚这种香味很浓。这是什么东西散发出的香气?”
罗丽娅从被窝里往外推他:“出去,出去这香味就熏不着你了。”
罗长虎还没有明白,若有所思地说:“哎呀,我想起来了,在苏联时,你房间里挂着一个三色紫罗兰花环,好像就是这种香。对了,是紫罗兰花的香气。你不是说让我明天给采紫罗兰花吗?不对呀,这紫罗兰花还没有采回来,这屋里怎么就有了这种花香。”
“憨熊,到底是什么香,你还没有闻出来呀?你到你被窝里去就闻不到了。”她又往外推他。
他一头拱进了她坚挺的双乳之间,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真香呀,我要晕了!原来是你的身体香呀。真是太妙了。这么说,早在苏联时,我就闻到你的体香了?!可我当时身在香中知香呀。”
又过了一段时日,罗长虎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我们东北黑虎镇不错吧,你一定要多住一些日子,在这里好好散散心。”
罗丽娅一愣,上去踢了他一脚,说:“你这个东北大蛮熊,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能回那边去呀?!”
“你哪样了呀?”罗长虎一副认真的神态。
“你这个东北大蛮熊,这些天晚上的事这么快就忘了?”罗丽娅又粗鲁地踹了他一脚。
罗长虎拍拍脑袋,假装醒悟,说:“我昏了头了。现在我明白了,我俩的关系生了重大的变化。现在,